在這場雙方的決鬥中,無論哪一邊輸了,都會牽連到另一邊,為了避免全盤皆輸,二人才不斷重複著消耗的魔術戰。
間桐雁夜碧綠色的眼睛捕捉著寶石的軌跡,散亂的蟲群在他的指揮下就好像兵團一樣整合,給自己一點後路都不留的好處也終於出現了,被壓榨到一點不剩的潛力給予了間桐雁夜居然能與遠阪時臣輕鬆對抗的力量。
但這並不能緩解間桐雁夜心中的焦急,寶石的數量是肯定比不上他的蟲子,但lancer和berserker的實力差距似乎比他和時臣的差距還要大。
必須快點解決戰鬥了。
就在間桐雁夜準備掏出一次性禮裝的時候,遠阪時臣卻開口了,提出了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想法。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成長到這種層次,看到我小看你了呢,所以,間桐君,要結盟嗎?”
“結盟?”
間桐雁夜那張冰冷的臉,今天晚上第一次出現了其他的表情,不可思議,訝異,憤怒,很難想象,那張麵癱一樣的臉居然也會有如此豐富的時候。
連刺入骨髓的疼痛都被雁夜忘卻了,他呆呆的重複了一遍遠阪時臣的話語。
“你要和我結盟?”
“是的,”遠阪時臣的聲音依舊幹淨而優雅,“與其說是結盟,不如用維持禦三家的盟約更加恰當,這一次的參賽者意外的強大,為了避免聖杯落入他們手上,我們完全可以先聯手,最後再來決戰。”
遠阪時臣想的十分美好,間桐雁夜隻是一個半路出家的速成者,對於魔道根源根本一無所知,他所渴求的,估計也隻是世俗的欲望而已,自己的女兒櫻又被自己交給了間桐家,這份傳承責任的恩情,間桐雁夜應該也知曉一二才對。
在這種前提下,麵對這種僵持的處境,間桐雁夜不說滿懷感激,至少也應該欣然接受自己地提議才對。
“你托付給聖杯的究竟是什麼願望呢?隻要不是涉及魔道的奧秘,以遠阪家的家名起誓,如果獲得勝利的是我,在能力允許的範圍內,遠阪家世世代代都會為你完成願望。”
“嗬,”間桐雁夜冷靜的表情因為遠阪時臣的話語已經全然不見了,他放聲的大笑著,笑聲是那麼的蒼涼而又怪異,像極了烏鴉悲戚的啼鳴聲。
等到笑夠了之後,間桐雁夜才重新看向遠阪時臣,伸出了自己一直隱藏在袍子裏的手。
那是如同怪物的爪子一樣,根本看不到血肉,皮膚與骨頭黏合在一起的異物,隻有蟲子爬行的凸起證明著它還沒有喪失活力。
間桐雁夜以嘶啞幹枯的聲音說道:“我唯一的願望,就是從這具血與骨鑄成的囚籠中解脫出來,這種一點點枯竭,崩壞,直至死亡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可是執念像鎖鏈一樣困住了我,讓我不得自由,我真不該活這麼久的。”
“遠阪時臣,你能幫我解脫嗎?”
間桐雁夜僵硬的臉上被蠕動的蟲群擠出了鮮豔的笑容,這幅可怖的景象讓遠阪時臣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還有四更中午發,第一次在起點上架,沒把握好時間,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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