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Master。”
看見切嗣聽從了自己的建議,Archer鬆了一口氣。
他選擇肯尼斯,還有更加深層的原因。
想起那個在摩托上疾馳的少女那鮮活的臉龐,往事就一幕幕在Archer的腦海裏重現,仿佛那就發生在昨日一樣。
“阿爾托莉雅……對不起了,為了勝利,必須先排除掉你。”
當過saber禦主的archer知道saber有怎樣的力量,對於這場戰爭來說,她的變數太大了。
最重要的是,與當初懵懂的自己不一樣,肯尼斯可能毫無概念的將那個劍鞘交給了saber,一想到這種可能性,archer就感到頭皮發麻,連試探的想法都沒有了。
在那個能將森羅萬象都化作空洞虛無,開天辟地的力量麵前,阿瓦隆都能護住saber,現在這一屆沒有了吉爾伽美什,saber簡直就是無敵的。
還是趕緊把禦主淘汰掉,讓她快點退場吧。
清楚自己是在扼殺少女願望的archer歎了一口氣,守護者就是這麼沉重的東西。
他不在胡思亂想,朝著肯尼斯的工房奔去,準備開始炸藥的安裝。
另一邊,言峰綺禮接收了archer傳來的影像後,沉默的像教堂裏走去。
在這場聖杯戰爭中,他簡直就是個局外人,雖然父親和時臣本來也沒有讓他賭上性命的意思,召喚assassin也隻是為了好收集禦主和從者的情報。
從一開始,言峰綺禮的定位就不是參戰者,而是情報工具人。
所以,比起其他禦主,他反而得到了久違的清閑。
在發現遠阪宅被襲擊之後,襲擊者的強力讓言峰綺禮和百貌哈桑隻能乖乖的觀望,也沒辦法參與進去。
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隻有來教會禱告了。
有著最隱蔽的assassin作為掩護,綺禮也不擔心被人發現行蹤,用鑰匙打開了大門後,言峰綺禮卻看見了意外的一幕。
在最前排的座椅上,一個男人把雙手橫搭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隨手翻閱著桌上的聖經。
在那沒有掩飾的手背上,有著一道痕跡淡去和兩道依舊鮮紅的令咒。
言峰綺禮平靜的走到男人身邊,坐在了相隔一人的位置上。
“你是怎麼進來的?守在外麵的assassin完全沒捕捉到外來者的蹤跡。”
“比起走門,走影子要方便的多。”
“在聖杯戰爭期間,入侵教會是會受到警告的。”
“這是你們的規則,不是我的。”
羅蘭輕描淡寫的說道,看向了言峰綺禮。
“你還要繼續這樣沒有意義的對話嗎?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決定要和我做朋友了嗎?”
“你是惡……”
“我是惡人,又怎麼樣,惡人就不能感受到愉悅和幸福了嗎?”
簡單的一句話,就讓綺禮如遭雷擊,不知所措,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主動開口了。
“我很心動,可又沒完全死心。”
“因為衛宮切嗣?”
羅蘭吐出了綺禮不容拒絕的條件,“也好,在你決定成為我的朋友之前,看來有必要讓你見識一下現實的殘酷。”
“凱悅酒店附近,現在讓assassin去找吧,我把所有答案都放在那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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