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準備找一個出氣筒。
恰好,archer也望了過來:“剛剛你在床上喘著粗氣,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確實是噩夢呢,荒誕的,愚蠢的,偽善者悲哀的一生,還要被迫看完。”
“後悔了嗎?正義的夥伴?”.伍2⓪.С○м҈
Archer靠著牆,聽著衛宮切嗣辛辣的嘲諷,眼中滿是複雜。
“啊,確實後悔了呢。”
“要拯救少的那一方,就必須放棄多的那一方,無論我結束了多少場戰鬥,都會有新的戰鬥產生。”
“不能拯救所有人的話,就必須選出犧牲者,隻遵從拯救麵前之人的偽善,那時的我,確實太愚蠢了。”
這種與切嗣風格相近的回答讓男人的眉眼放鬆了一點,如果archer在之後的生涯中領略了這點,也難怪動機和手段都與自己這麼相似了。
這樣看來,對方說自己不對聖杯抱有願望的話語可能是真實的,他對於愛麗絲菲爾的擔憂也不是假的,我就在之後再多對這家夥抱有一點信賴吧。
“但是——”
Archer緊隨其後的話語打斷了切嗣的遐想。
“之前的我,確實是剛剛那樣想的,但今天晚上,所遇到的事情讓我覺得,正義的夥伴,也許也沒有那麼差,比起真正虛無縹緲,誰也無法得到幸福的結局,隻要我所看見,能被我寄托,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些人幸福,不也很好嗎?”
荒謬。
“正義的夥伴,也隻是夥伴而已,不是正義的本身,帶著理想與那些應該被守護的東西一起活下去,也很好吧。”
愚蠢。
“如果你要說這是偽善的話,我確實無法否認,因為我已經是一個無可救藥的人渣了,但至少,我也想像英雄一樣,能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閉嘴!”
衛宮切嗣低聲將這句話吼了出來,眼中隱隱閃爍著怒火。
——絕對不能信任這個家夥。
他的嘴角重新掛起了嘲諷的冷笑。
“然後呢,這樣幼稚的想法就能把你曾經背負的那些犧牲全部挽回嗎?在懸崖麵前止步的人,心中已經死過一次了!”
“說到底,你根本不是覺悟者!既然背負著這種理想,你就不應該擁有情感,不應該作為人類而活,而是道具!”
“什麼正義的夥伴啊,這樣空洞,不成熟的理想,你是從那個幼稚的蠢貨哪裏借來的!”
切嗣站了起來,那張一直像木頭一樣臉上,第一次有了生氣,他諷刺的看著archer,而對方隻是偏過了頭,繼續看著夜色,好像逃避父親說教的小孩子。
“與你不同,你就睜大眼睛看著吧,這次冬木市所流的血,就是最後一次了,我將用聖杯完成變革!它會終結一切的紛爭!”
“你會後悔的,切嗣。”
等到衛宮切嗣說完,archer才平淡的說出了自己的結論,一如切嗣之前在夢中對他的評價。
衛宮切嗣也沒有了繼續爭論的意思,他冷冷的看了一眼archer,朝著門外走去。
“是嗎?不過在此之前,”
“你就抱著你的理想溺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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