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切都是時臣的錯!(1 / 2)

衛宮切嗣的麵龐籠罩在陰影下,明明從窗簾的縫隙中照進來的陽光就在觸手可及的範圍內,他卻連前進一步的想法都沒有。

藏身在黑暗裏,才會讓他更有安全感。

Acher已經去偵查了,他的反應和動作依舊是那麼忠誠而迅速,好像昨天的爭論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為衛宮切嗣清楚,對方已經不值得信任了。

他也有些後悔與是得力助手的英靈起了爭執,連騎士王的那種幼稚,天真的戰術他都可以忍讓,可在archer麵前,就徹底破了功。

果然是相性的鍋啊,太過相似的人在最開始往往可以默契的相處,可一但理解了對方的本質,所產生的決裂反而比其他從者還要大。

這就是所謂的異端比異教徒更加可恨吧。

一想到archer那與自己小時候的成為正義夥伴那如出一撤的夢想,衛宮切嗣就煩躁無比。

他們同時都意識到了這種夢想的不成熟,不過archer在生前意識的比他晚很多,但好歹也算是朝著他的方向邁進了,可與愛麗她們相處了幾天後,他就變得遊移不定起來,昨天甚至徹底倒退回了原點。

這種又蠢又天真的夢想,到底是誰教壞了這麼好的一個苗子?

衛宮切嗣推開了房門,四處觀望了一會兒,迅速打開了隔壁房間的門,鑽了進去,看著仍在昏睡的舞彌,麵無表情的臉上像磐石一樣冷峻,堅定。

他還是退步了,比起最巔峰的青年時期,他現在開始更多的依賴同伴,家人的支持,遇到了苦難,居然第一時間想到了是可以絕對信任的舞彌,對於殺手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的習慣。

比起哀歎過去,仔細思考一下該如何應對現狀更加現實。

首先,archer絕對不能信任了,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衛宮切嗣不會放任任何一個不穩定因素幹擾到自己的計劃。

最後一枚令咒得負責在獲得勝利的時候讓他自殺。

這樣看來,他現在最能依靠的反而是那個騎士王,經曆了archer的談判和點撥,他也逐漸理解了那位天真的小姑娘。

雖然最後她可能還是會對自己動手,但她那不堅定的意誌,可能會讓事情有所轉機,已經沒有預備令咒的她反而會對自己抱有更多的信任。

衛宮切嗣緊蹙著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他想通了一個關節。

已經沒必要對saber抱有警惕了,因為她與自己並沒有不可調和的衝突,相反,已經失去其他信賴者二人可能會最成為更加有利的組合。

說到底,衛宮切嗣祈求的也隻是許願而已,許完願,這具軀體就算是被saber碎屍萬段又如何?

在接下來的計劃中,調整一下吧,最大化的利用archer的力量,把他當成道具和炮灰,將saber作為王牌。

“她還需要好好的休息。”

紅色的身影突兀的在房間裏顯現,凝視著衛宮切嗣,“她的傷勢是致命的,完全是憑著意誌撐到我趕來,用治愈保下了她的命,可要戰鬥至少也得大半年的修養才行,讓現在的她強撐著戰鬥太殘酷了。”

“我不會做出那麼愚蠢的事。”

衛宮切嗣抬起頭,沒有否認自己拒絕這個提議的理由不是因為殘酷,接著,他用冷淡的聲音問詢道:“偵查的情況怎麼樣了?”

因為愛麗絲菲爾被奪走了,作為至關重要的小聖杯,其他計劃都被擱置了,這也是他們白天這麼清閑,沒出去收集情報的原因,因為隻需要針對教堂就好了。

言峰綺禮和遠阪時臣有盟約,在本就看到了幾次assassin蹤跡和事情的軌跡下,這並不是無法察覺的隱秘。

所以,衛宮切嗣就定下了戰略。

殺時臣。

言峰綺禮雖然是個危險的家夥,但從召喚的英靈,還是戰略來看,都是輔助,真正的主導者應該是遠阪時臣。

不是魔術師的言峰綺禮沒道理那麼快察覺愛麗絲菲爾就是小聖杯的事實,隻有assassin的他也無法承擔護衛小聖杯的職責。

思來想去,衛宮切嗣發現也隻有同為禦三家,還有這迦爾納這種強力英靈的時臣才有這種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