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真紅的瞳孔裏滿溢著期待,用充滿慈愛的聲音,安撫著那未知的源頭,他咧開的嘴唇裏,森白的牙齒也不安分的合在了一起。
“等待,可是美德,雖然我也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想……吃掉你。”
在saber左後方的山坡上,衛宮切嗣拿著望遠鏡,看著纏鬥的兩團光影,不自覺的歎息了一聲。
從山上刮下來的熾熱之風所擁有的溫度即使到他這裏也沒有消退。
從者真是恐怖的存在,不過既然猜想是正確的,他也隻需要等待就好了。
等到小聖杯降臨的時候,想要許願的人是不可能不露麵的,到那個時候,就由我的起源彈來製裁他。
如果對方使用魔力,就會被起源彈打成廢人,如果不使用,這本來就是用來獵象的子彈也足以對他造成致命傷。
衛宮切嗣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開始架設狙擊槍。
然後,他心儀的那塊射擊點上,一道紅衣的身影已經站在了那裏,他看向了衛宮切嗣。
“切嗣,你現在眼中看到景象,是什麼呢?”
Archer?
憑借著單獨行動的職介活下來,借用靈體化的隱蔽性靠近了自己嗎?他想幹什麼?
衛宮切嗣沒有過多的思考這個問題,不斷舍棄一切的一生讓他從來不會猶豫。
“以令咒命令我之傀儡,自殺吧,arcehr!”
被珍藏到底的最後一枚令咒到了關鍵時刻,衛宮切嗣也不會吝嗇。
沒有對魔力的archer是不可能抵抗這種命令的。
在手上令咒的紅光閃耀起來之後,衛宮切嗣才冷漠的給出了回答。
“至少,看到你的死相,是足夠了。”
盡管如此,他的指尖仍然在顫抖著,處刑掉曾經的同伴,對於這個男人來說,也不是一點波動都沒有的事情。
“這可未必啊。”
Archer低語著,一步步的走了出來。
“怎麼會?你應該無法抵抗令咒的才對!”
看到archer並沒有自行了斷,衛宮切嗣也有些慌亂,莫非令咒沒有起效嗎?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發現原本亮起的紅光已經暗淡了下去,他手上的令咒,正在慢慢消退。
“沒有起效?”
“並不是沒有起效,而是沒有找對目標。”
Archer的聲音十分平淡,朝著衛宮切嗣展示了手中形狀如閃電一樣的短匕。
“這是寶具,可破萬法之符,它作為武器的性能近乎沒有,但隻要不是寶具,在對魔術的方麵,它是就是究極的,被強化後的身體也好,依靠魔力誕生的使魔也好,用魔力的契約也一樣,即使是聖杯定下的契約,它也可以斬斷。”
曾經被在這上麵狠狠的吃過虧的archer也終於學以致用了一把,斬斷了契約後,依靠單獨行動,沒有禦主他也不會消失。
還浪費了衛宮切嗣最後一道令咒,斷絕了他召喚saber的可能性。
“我原本還有一點期待的,隻要你能放棄一點執念,甚至與我虛與委蛇也好,多將目光投向聖杯之外的東西,哪怕隻有一瞬,我也會放棄一切,站到你的身邊。”
“可你沒有,你仍然將一切有意義的東西歸於虛無,在徒勞而空洞的循環中走下去,所以,我也要粉碎你的理想。”
所以,他再次念誦起了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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