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儒墨全麵交惡,整個大唐的風氣悄然改變。
如今的儒家依舊是處於獨尊的地位,社會資源和權利幾乎都掌控在儒家的手中。儒家一表態,很多行業立即對儒家避如蛇蠍,並在儒家的暗示下,將訂單轉到了公輸家的門下。喵喵尒説
“家主,大喜呀!我公輸家大興在即!”公輸輪在得到如此多的訂單之後,不禁欣喜若狂。
“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公輸家夾在儒墨之間,何喜之有。”憑空多出如此多的訂單之後,公輸鴻不喜反憂。
公輸浩點了點頭,一直以來,公輸家雖然屈居於墨家之下,然而趁著墨家複興帶領的工業崛起的浪潮之下,公輸家的小日子過得也算滋潤,然而驟然要參與儒墨之爭,還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那這些訂單我們還接不接!”公輸輪忐忑的問道。
公輸鴻一咬牙道:“接,為什麼不接,此乃我公輸家千年一遇的機會,又豈能錯失良機。”
這千年以來,何止是墨家沉寂千年,公輸家也同樣如此,公輸家自然也想要複興先祖公輸班的輝煌。
“那太好了,有了這些訂單,此消彼長,公輸家定然會將墨家徹底擊敗,再無翻身之地。”公輸輪興奮不已道。
“鼠目寸光!儒家不喜歡墨家,難道就喜歡公輸家?一旦墨家徹底沉寂,儒家對付的下一個百家就是我公輸家。”公輸鴻冷哼道。
“父親的意思是讓墨家當靶子,留著墨家對付儒家,而我公輸家則坐收漁翁之利。”公輸浩恍然道。
公輸鴻點了點頭道:“雖然墨家和公輸家並不對付,但毫無疑問,墨家的存在對我公輸家有利,更對整個工界有益,致力於工業複興,這一點墨家和公輸家的目標是一致的。”
公輸浩點了點頭,公輸家之所以有這樣的局麵,也是沾了墨家複興的光。
公輸鴻繼續道:“且不說當初公輸家進京的時候,墨家並沒有刁難,就算是公輸家擊敗了墨家,難道爾等自信能夠擋得住儒家?”
“儒家?”公輸輪頓時一陣無力,放眼整個百家,也就墨家能夠和儒家掰掰手腕,其他百家恐怕都不是儒家一合之敵,如果把儒家對付墨家的手段用在公輸家的身上,恐怕公輸家撐不了三個月。
“父親的意思,暗中相助墨家?”公輸浩低聲道。
公輸鴻搖了搖頭道:“不用,能夠全力以赴的正麵和墨家競爭,是對墨家最大的尊重,隻不過我公輸家要有百家的傲氣,要贏得堂堂正正。”
公輸浩頓時了然,公輸家要贏得堂堂正正,那也可以適當的放水,如此一來,墨家和儒家鬥的越久,那公輸家就會獲得更多的利益。
很快,有了儒家的訂單,公輸家迅速擴張,立即大增,首次在體量上和墨家村持平。
但是公輸家極為傲氣,並未如同其他作坊一般,偷竊墨家秘技,挖墨家村人才,撬墨家村訂單。
儒家雖然不滿公輸家的行為,但是也無可奈何,畢竟公輸家是目前唯一能夠威脅墨家的存在,隻要能夠壓製墨家,儒家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