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為了安撫嶺南,不得不封馮盎為上柱國,這可是哪一個封疆大吏都沒有達到的高度。
“來者何人!”延興門的守衛早就聞訊,連忙上前盤問。
“我等乃是高州總管,耿國公的部下,此乃我等的令牌!”車隊為首之人乃是一個黑衣壯漢,連忙掏出令牌和行驗讓城門守衛驗證。
“果然是嶺南馮家!”墨頓四人對視一眼,馮盎鎮守嶺南,被朝廷封為高州總管,耿國公,極為尊榮。
城門守衛仔細檢查一番,確認無誤之後,這才放下戒備。
“此乃何物?”城門守衛看到長長的車隊,每輛車上都裝了滿滿的貨物,正要例行檢查。
“回將軍,此乃耿國公獻給太上皇的壽禮?”黑衣壯漢連忙道。
“太上皇的壽禮?”
城門守衛聞言,這才放行。
“太上皇過壽?”看著馮家的車隊進入長安城,墨頓詫異的問道。
“你不知道?這件事情早已經在長安城傳來了?”程處默側目看來。
墨頓搖了搖頭,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在準備國子監年末歲考,哪裏關心過其他事情,還真沒有關注太上皇過壽這件事。
“據說,太上皇年歲已高,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皇上想必趁此機會盡一下孝心,大辦一場!馮家想必定然是為此而來!”秦懷玉壓低嗓子說道。
尉遲寶林點了點頭道:“太上皇乃是馮盎的貴人。”
想當初,李淵統一天下之時,馮盎占據嶺南,李淵就派李靖前去征討,一紙檄文而定嶺南,不過李淵並未虧待馮盎,立即封為高官厚祿。
“耿國公馮盎的確是個人物,能夠在嶺南那等險惡之地站穩腳跟,不過他的兒子恐怕就不一定了。”秦懷玉嘿嘿一笑道。
“他兒子?”墨頓詫異道。
“當年馮盎連續多年未來長安朝貢,滿朝皆言馮盎已反,隻有魏征出言,先派遣使者安撫馮盎,馮盎此後立即將他的嫡長子馮智戴送往長安,以安朝廷之心。”秦懷玉解釋道。
程處默接話道:“可惜,虎父犬子,馮盎一生勇武,而馮智戴竟然是一個文弱書生,整天舞文弄墨,吟詩作對,成為長安城的笑談。”
墨頓心中恍然,馮智戴來長安城也是質子的身份,舞文弄墨吟詩作對,未嚐不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
畢竟嶺南道山高地遠,朝廷對其控製力極弱,之前朝廷無暇南顧,隻能重用馮盎之時,又對其提防,若是馮智戴表現的英明神武,又怎能讓朝廷放心呢?
對於馮家,墨頓可不敢小覷,相傳後世李白做過的最狂之事就是貴妃捧研、力士脫靴,而這裏的力士就是唐玄宗的親信太監高力士,此人正式馮盎的曾孫。
不過這些和他們四人無關,眼下最重要的則是太上皇大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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