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進來房間看到發生命案後,便立刻跑到了房間的後門。”
柯南在這時候補充道:“當時元太他們就在門後麵的空地上玩飛機,所以我便詢問了他們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從後麵出去。”
“我們保證沒有看到任何人從後門出來!”光彥小臉嚴肅的道。
“沒錯!”步美也是小臉嚴肅的附和著。
“所以犯人絕對不可能是從後門逃跑的啦!”元太做出了結論。
“情況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毛利小五郎沉聲道:“我聽到聲音後,便發現老板海老原先生倒地的狀況,也完全沒有生命跡象了。”
“那這麼說的話,這個案件的所有經過,你都是從頭到尾用耳朵聽來的?”目暮警官聞言道。
“沒錯。”毛利小五郎點頭道。
“這個瓷器就是當時破碎的聲音嗎?”目暮警官打量著地麵的碎渣道。
“我想是這樣沒錯了,恐怕當時海老原先生在遇到襲擊後,手臂剛好撞到了這個老虎瓷器,才會將其摔碎的。”毛利小五郎推測道。
雖然毛利小五郎的推測很有依舊也很合理,但唐澤卻完全沒有聽進去。
因為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懂的都懂。
而且他初步看過現場之後,也發現了現場中不協調的地方。
除了死者心髒處的飛鏢,在屍體遠處的角落還掉落著一枚飛鏢。
但其距離和死者的屍體離得太遠了些,即便飛鏢盤掉落,按理說也不可能把飛鏢摔到那麼遠的地方。
而且案發當時和毛利小五郎共處一室的這個名為野田正男的男人,也是有很大的嫌疑的。
毛利小五郎並沒有親眼看到對方沒有動手,一切都是靠聽的,這其中有太多可以實施軌跡的空間了。
“野田先生,在毛利偵探抵達這間店的時候,你是一直都在店裏麵睡覺?”唐澤看向男人問道:“你沒有絲毫感應到外界的動靜?”
“你知道的,熱毛巾一放在臉上就很容易讓人放鬆,我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野田正男老實回答道:“說實話,我連毛利先生來到這裏,直到那個巨大的聲響,才讓我驚醒過來。”
“那毛利老弟,你來這邊的時候差不多是什麼時候?”目暮警官聽完野田正男的話後,扭頭看向毛利小五郎詢問道。
“這個...”
毛利小五郎一臉尷尬的表情撓頭道:“當時我一直沿著街道四處找理發店,所以時間上很模糊,並不知道時間。
不過我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我剛剛躺下沒幾分鍾,案件就發生了。”
“警方接到報警電話的時候,是在下午6點36分。”
一旁的高木拿著筆記本推測道:“如果剛進店沒多久就發生了,那估計是在六點半前後吧。”
“那你呢,野田先生。”唐澤看向野田正男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進到這家店的?”
“我差不多6點20就來了。”野田正男說道:“不過或許是因為工作太過勞累了,當時我很困,一躺下就睡過去了。”
“這麼說,在案發當時,這家理發店就隻有你們二位在這家店鋪裏了?”唐澤說道。
“沒錯,當時遊泳館的接送車就停在店鋪門口對麵的馬路上,那些家長都沒有看到可疑人士進出這家理發店。”毛利小五郎說道。
“我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有人從店裏走出來。”柯南聞言補充道:“元太他們三個一直在空地玩,也同樣沒看到人。”
“這麼說,犯人並沒有靠近房間了?”目暮警官聞言沉吟道。
“根據我的推測,莪想犯人恐怕是從外部遠距離將飛鏢投射到店裏以此殺害了海老原店長的吧。”
扒拉著窗戶,毛利小五郎做出了自認為合理的推測。
“外麵?”目暮警官詫異道:“你確定嗎?”
“不是沒有可能。”
毛利小五郎開口道:“當時那個遊泳接送車在播放聲音巨大的音樂。
說實話,那音量大到和噪音沒什麼區別,我想海老原店長本來是打算和他們抱怨,所以才打開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