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對於這個案件已經有了預案,但是他還是需要多了解一下犯人的性格,對其構建一個側寫。
這樣也能夠更好的了解犯人的性格,構建對方的行動模式。
哪怕他對於後續的案件已經有了計劃和預案,但為了避免出現意外,還是做好充足的準備比較好。
上網搜尋哈迪斯的消息後,很快網頁中便密密麻麻的出現對方的消息。
除了這次廣發預告函之外,哈迪斯還將曾經在炸毀醫院之前,也曾發過全是暗號文的預告函。
甚至在醫院被炸毀之後,他還將醫院爆炸的視頻錄下來發給警方去看。
除此之外,還附帶上了他暗號文的解讀信件,這無疑是一種挑釁。
明晃晃的告訴蘇格蘭場的刑事,有本事的話就來抓我。
而了解了這些情況之後,唐澤也根據這些情報,對於哈迪斯有了一個基本的側寫了解。
首先,這家夥有著強烈的自我表現欲望,不然也不會每次行動都這麼大張旗鼓。
除此之外便是自大、狂妄,蔑視他人,同時也看不起警方,屬於那種眼高於頂的聰明人。
當然,給警方寄視頻和解讀暗號這樣的行為,是挑釁也是一種羞辱。
可見對方已經完全陷入了複仇的快感之中,跟這樣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而對付這樣的人,要一擊製敵,不能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
不然對方這樣極端的性格,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毀,要是僥幸讓對方逃了,那對方絕對會瘋狂的進行報複。
那個時候就不是遊刃有餘的玩腦子羞辱人了,而是氣急敗壞的無差別進行攻擊。
心裏有了腹稿之後,拿出手機準備打給阿波羅,讓他幫忙安排自己下午進入溫布登球場。
畢竟案發地在那邊,自己要是進不去的話,就是計劃再好也白搭。
不過電話剛剛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了阿波羅那激動的話語聲:「唐澤刑事,你看今天的報紙了嗎!?你昨天預測的那些都對了!」
「我剛買了報紙。」
唐澤笑了笑道:「犯人的身份已經知道了,我看了他之前的犯罪行動,恐怕這次對方也會使用炸彈。」
「那唐澤刑事你破解犯人預告函上的暗號了嗎?」阿雷斯那滿是期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已經破解了。」唐澤笑了笑,在對方激動的詢問中,將暗號破解的大致情況告知了對方。
當然,他主要解釋的是地點的解密,畢竟時間的解密還涉及到犯人的各種布置,他也就簡單說了一下。
「那這麼說,我們已經提前知道犯人要實施犯罪的消息了!?」
阿雷斯語氣激動道:「那豈不是說,我們已經可以報警去逮捕犯人了?」
「報警可以,但不能掉以輕心。」
唐澤提醒道:「別忘了,既然他是一個逃犯並且現在還沒有被抓到,就說明他擁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
而這樣的人不可能無意間將自己的指紋留在預告函上,也就是說他是故意讓警方知道他的消息的。
也就是說,他
不惜冒著被逮捕的風險,也要完成這次的犯罪。
可以預見的是,對方這次的動作恐怕不會小了。
你們報警後將我推理出的信息告訴警方,但告訴他們一定要隱秘的行動,不要大張旗鼓。
如果警方的動作太大讓犯人有了危機感,說不定會刺激到犯人不按照暗號中的計劃來。
而且別忘了,溫布登球場可是能夠容納上萬人的,想要在其中找到特定的犯人,那可是難上加難。」
「那我們該怎麼辦!?」
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電話那頭神色振奮的阿雷斯兩人,他們之前得知唐澤已經破解了暗號,就陷入喜悅之中,卻完全沒想到,解開暗號隻是一個開始。
而怎麼找出犯人將其抓捕,卻是根本沒有任何的頭緒和手段。
一想到要在上萬人之中找到犯人,兩個人就頭皮發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連忙帶著期待開口詢問唐澤,希望對方能夠從對方那聽到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