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諳替那位陛下將秦愫帶了過來。
之後便一直在查喬老板的下落。
卻一直都沒有找到他們可能棲身的地方。
對於這件事情,他亦是焦頭爛額的。
但是明日便是他們雙方要見麵的時候了,他隻能提前在暗處多做些部署。
他得盡他所能地,想辦法保證喬老板的安危。
隻是在這一天,有一個十分古怪的人找上了他。WwW.com
那個人,帶了個鬥笠,將整張臉和整個身子都遮了起來。
他的手中拿了張卷起來的畫卷。
“聽說你最近在找這個人,你認識她?”
沈淮諳對此人抱有十二分的警惕心,所以對方還未開口的時候他並沒有打算先說話,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
看他打開那副畫卷,沈淮諳的眼皮跳了跳。
畫卷上的不正是喬老板?
沈淮諳終於破功。
“這位公子知道畫卷上的女子在哪兒?”
“不知道。”對方的語氣沒有什麼起伏,說是冷冰冰也不算為過了,但是沈淮諳又能隱約地感覺到,大概此人說話的語調就是如此?
實在是一個怪人。
沈淮諳聽見麵前的人說,“我在找她。”
沈淮諳麵露疑惑。
“您找她做什麼?”
沈淮諳並不確定此人會不會是蕭珩那裏派來擾亂他們的,所以語氣之中帶了幾分質疑。
隻是麵前的此人目光淡淡的,他沒有說什麼。
但沈淮諳莫名地感覺到,似乎這個人正在打量著自己,並且在評估些什麼。
“你是晏暮寒麼。”
沈淮諳莫名地覺得自己仿佛從頭到腳都被此人一眼看穿了一般。
他的眼皮在狂跳著。
這個人……
這個人……
這個人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他就隻是靜默地站著,微微比自己高出一些,可沈淮諳就覺得有一種壓力席卷過他的全身,這種感覺,他隻有在極少數的人身上能感覺到一二。
最關鍵的是,沈淮諳也算是閱人無數了,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他找不到他的絲毫邏輯,因為古怪到了極點了。
比如說他認識喬老板,可照理說喬老板識得的人他也應該識得。
但是,他完全沒見過,而且,他竟問他是不是,那位。
他為何敢直呼當今聖上的姓名。
不僅是此處,總之就是哪裏都很古怪。
沈淮諳半晌沒有回話,麵前的人已然淡淡道。
“看來不是。”也是,這個人和喬歲形容的,沒有一絲像的。
沈淮諳莫名覺得此人看起來對喬老板似乎並無惡意。
隻是如今情況特殊,沈淮諳又不得不在意。
甚至,在弄清楚他身份之前,沈淮諳也不能讓他離開。
“閣下究竟是——”
沈淮諳看著麵前人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探究,
而眼前的人看了他一會兒,他掀起了鬥笠,“既然你這麼著急的在找她,是認識她?出什麼事了,她失蹤了麼?”
在看見鬥笠下的那張臉後,沈淮諳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的雞皮疙瘩仿佛都起來了,眼中的訝異怎麼也掩蓋不去。
“你們是朋友吧。”
沈淮諳聽到他平淡的聲音。
沈淮諳莫名地就有些支吾,“是……”
聽到這句話,眼前的人的神色似乎平和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