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的掌聲在在餐廳之中響起,呂亞英子朝著眾人鞠躬退場。
而另一邊唐澤看到表演結束,也和從舞台下來的越水七槻一起跟著呂亞英子向酒店外走去。
呂亞英子知道兩人的身份,自然也知道兩人的來意,便邀請兩人朝著酒店外交談。
“今天真是多謝你的配合了,氣氛很不錯呢。”
沿著露天泳池的岸邊漫步,呂亞英子笑著說道:“其實我內心還是很緊張的,覺得如果是科學搜查的專業人士,會很容易看穿魔術的機關。”
“不,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我應該算是刑事,並不是專業的技術人員。”
越水七槻笑了笑道:“而且我覺得的科學和魔術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東西。”
“是嗎,我倒是正好和你意見向左呢。”
呂亞英子撫了撫被微風吹亂的頭發:“我在表演魔術中,雖然會用“魔術”、“不可思議”這樣的詞語來修飾。
但實際上魔術的內核結構是很需要邏輯性的。”
“邏輯性?”越水七槻露出了感興趣之色:“能夠詳細的說說嗎。”
“其實你我都知道,並沒有什麼“魔法”,所謂的魔術也隻是利用了物理上常見的現象的一種手法罷了。”
呂亞英子神色坦然道:“而魔術的手法,便是將科學引導到“錯誤”再加以心理學進行修飾,以此讓觀眾產生神奇的“錯覺”罷了。
甚至有時候還會讓觀眾以為自己是按照自己的意識操縱的,但實際上全都是我的引導。
魔術就是合理的進行計算,完美的執行過程,這些也正是魔術的奧妙所在。”
“如果這麼說的話,與其說是與科學很像,倒不如說更接近犯罪呢。”
一旁聽著兩人交談的唐澤在這時候徑直介入了話題:“就像那位怪盜基德一樣,他也算是最頂級的魔術師了吧?”
在原本相談甚歡的兩人之中,唐澤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語,直接讓現場的氣氛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即便呂亞英子這般曆經各種舞台,處事不驚的性子臉上也不由得帶上了幾分不悅。
因為這話就好像在說,你是個罪犯一樣。
“這麼想還真是,真是有趣啊,你這個人。”但沉默冷場的片刻之後,呂亞英子轉即一笑開始誇讚起了唐澤。
“多謝。”唐澤仿佛沒看出來對方話中帶刺一般,毫不為意的笑了笑道:“對了,不知道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
“請說。”呂亞英子開口道。
“今天的晚餐演出也很盛大,而且像您這種連電視台都搶著邀請的魔術師本來應該有更好的場地吧?”
唐澤詢問道:“為什麼那天特地選了粉紅劇場呢?據我所知那已經很老舊了吧?”
“你聽名字就知道了吧,那個劇場是我老師的成名地,而對於我來說也同樣是充滿回憶的地方。”
呂亞英子說到這臉上帶上了緬懷與感慨之色:“十年前,在那個劇場常駐的演員是我的師傅桃山一郎。
但雖然說是徒弟,可桃山他卻並不讓我獨立演出,而是讓我作為助手隻幹雜活之類的。
而且他的疑心病也很重,就算我是他的徒弟,也不教給我一個魔術段子。
我還記得,有事我好奇師傅他的魔術道具,卻被他一巴掌打在地。
我看著師傅在舞台上各種神奇的表演,就越發想要站在舞台上,想要在舞台之上表演魔術。
那個時候的我,除了這個念頭以外沒有別的想法。”
“原來如此,那你出道應該就是桃山先生出事之後吧?”唐澤了然的點了點頭道。
“你們果然已經知道了啊。”呂亞英子看向唐澤道:“不過你找我來到底是想要為什麼呢?”
“這是桃山先生居住的酒店通話記錄。”
唐澤從身上掏出一張白天時候調查出來的記錄表:“在案發的前一天的白天,桃山先生給你的事務所打了電話,而且當天晚上也給你的住宅打了電話。
我記得你的經紀人說過吧,桃山先生是在開演前突然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