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陌生男人突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格拉斯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格拉斯滿是疑惑的看著唐澤:“難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之前並不認識你,但聽完你和護衛先生的話後,我隻需要一個很簡單的推理就能知道你的身份了。”
唐澤笑了笑道:“首先,你的嘴唇旁邊沾著白色的顆粒和液體。
那應該是草莓上的鮮奶油跟糖粉,而你手中拿著的飲料杯裏麵還有青檸檬和薄荷還有黃瓜,所以應該是一種叫做Pimm’s的飲品。
當然了,這原本是有酒精成分,而你是小孩子應該是無酒精的版本吧?”
所謂的Pimm’s其實是一種名叫飄仙酒的雞尾酒,基酒的酒精含量隻有25%,經常與檸檬水或者蘇打水一起混合飲用。
因為度數低,口感清甜爽口再價錢上也不貴,所以在嚶國可謂是風靡一時的飲品。
唐澤之前就知道這種酒,但並沒有品嚐過。
而這次旅行到了嚶國後,這十多天的時間,他已經在午餐和晚餐的時候,品嚐過眾多嚶國的酒水和特色美食了。
順帶一提,綾子陪著她的閨蜜索菲去威爾士的城堡度假了,並不在倫敦。
這倒是正和他意,畢竟後續他要麵對的可是個麻煩的炸彈犯,雖然那個犯人的目標很是明確,但他都插手了,自然不敢保證犯人會不會按照原有軌跡行動。
而且就算意外的幾率不大,唐澤也不想讓綾子知道自己在國外還插手案件的事情。
畢竟這樣除了會讓對方擔心外,並不能起到什麼正麵的作用隻會影響到她度假的好心情。
所以唐澤計劃的是趁著綾子去度假,搞定這件事,然後在她回來之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直接和綾子一起返回霓虹。
讓這次的嚶國之旅落下完美的落幕。
而不同於一心二用推理還思緒發散的唐澤,聽完推理之後格拉斯一副被唐澤的推理驚到的表情。
他先是擦了擦嘴角的奶油,然後看著手中的飲料道:“這確實是店員幫我調的,可你還沒有解釋,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說是可以帶著草莓和Pimm’s觀看的運動比賽,那一定就是溫布登網球賽了。”
唐澤笑了笑道:“而你之前看手表後,提到了自己的姐姐。
而恰好,今天又是女子單打的準決賽。
第一場的開始時間是一點,現在差不多已經趨近結束了。
所以你姐姐的比賽應該是在第二場。
而第二場其中一位,是王海麗選手,她的父母都是華夏人,所以不太可能和你這個外國人有親屬關係。
那麼剩下的,就是她的對手,那位連續四年稱霸溫布登網球賽的那位世界排名第一的草地女王,米奈芭·格拉斯了。
她應該就是你的姐姐吧?”
聽著唐澤隻憑借一杯飲料,就確定了他姐姐的身份,格拉斯一臉的震驚之色。
….“另外你的上衣口袋,隱約能夠看到溫布登球場的貴賓通行證,也證明了我猜的應該沒錯。”
說著唐澤將通行證取出展示在空中,而格拉斯聽完唐澤的話後激動道:“你真的好厲害,我現在相信你在霓虹的有名刑事了!
另外叫我阿波羅就好,這是我的名字。”
“東西你收好。”
唐澤將貴賓通行證還給阿波羅·格拉斯,看向對方正色道:“現在你能夠給我說說,你剛剛要找福爾摩斯說的案件了嗎?”
雖然對於這個案件還有記憶,但很多細節卻也已經記不清楚了,再加上這個炸彈犯是隱藏在觀眾之中,所以唐澤也需要了解詳細的情況。
他從來不會將破案的全部希望寄托在自己前世的記憶中,所以詢問後便認真的傾聽著對方的講述。
而經過了之前的推理,阿波羅已經相信了唐澤的能力,當即便講起了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根據他所說,之前在吃完午餐之後,他便一邊吃著草莓一邊前往15號球場看獲勝選手的練習。
但就在那個時候,他身邊來了一位紮著髒辮,帶著帽子的黑人來到了他身邊問他是不是很喜歡網球。
他點頭回答說“讓人覺得很興奮”之後,男人說他很幸運,說他將體會到更興奮的刺激感。
在他的疑惑中,男人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告訴他了一件事。
有人將會在倫敦的某個地方被謀殺,就在他的眼前。
“那你有看到對方的臉嗎?”聽完阿波羅的話後,唐澤開口詢問道。
“沒有…”阿波羅搖了搖頭道:“他的帽子壓得很低,根本看不清楚長相。
不過他給了我一張奇怪的紙條,讓我轉告給蘇格蘭場。
他還說這是他的默示錄,如果沒有一點頭緒的話,那就去找福爾摩斯。
等到說完話之後,他就消失不見了。”
說到這,阿波羅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字條遞給了唐澤:“你應該能看到英文吧?”
“當然。”
唐澤用英文回了一句後,將手中的紙張展開,發現上麵的內容像是一首詩。
“啊,你原來在這裏,不要亂跑啊!”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外國男人跑了過來看向阿波羅道:“我剛剛一直都在找你!”
“這位是?”唐澤看向男人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