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長生搖了搖頭:“沒有吧,我先聲明,我沒有支持早戀,我隻是不反對早戀。
十幾歲的少男少女,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天天待在一個教室裏學習,有一些懵懂的愛戀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反對的是老師和家長對早戀學生霸權式的教育方法,遇到早戀,老師和家長應該心平氣和的與學生溝通,保持正確的引導,而不是一刀切的抵製,這樣隻會適得其反,讓我們更加叛逆。
教育方法屬於微觀操作,與教育體製無關。”
蔣長生這段話已經脫離台本,還好崔勇原做好了心理準備,他繼續主導話題:“如果早戀與教育體製無關,那你如何看待我國現在的應試教育體製呢?
現在很多專家學者,都在討論教育問題,很多人以你為例子,呼籲國家搞素質教育,這事你怎麼看?”
“為什麼要以我為例?”
“因為你靠寫書成功了,接連幾本小說暢銷,版稅收入過百萬,沒有走高考的路子。”
“哦?那我請問,我從小接受的是什麼教育?是素質教育嗎?”蔣長生提出靈魂拷問:“還有,誰說我不參加高考了?”
“我的成功是源於自身的天賦和努力,屬於個性化道路,大可不必上升到教育體製這麼宏觀的層麵,而且從邏輯上講,我就是在應試教育模式下走出來的,請大家不要再以我為例,鼓吹素質教育。”
聽到蔣長生的話,王春炳急了,他無視台本,直接插話:“此言差矣,蔣長生你的成功,屬於應試教育的漏網之魚,更是素質教育能成功的佐證。
如果推行素質教育,不單純的以學習成績為綱,而是鼓勵學生發展更多的愛好,那麼會有更多的蔣長生出現。
素質教育能夠更全麵的提升學生的素質,讓每一個學生的未來擁有更多的可能性,喜歡文學的可以寫小說,喜歡體育的可以做運動員,喜歡唱歌的可以當歌唱家,而不是單純的以成績為標準,培養一批隻會考試的書呆子。
你想想,有的同學就是體育好,你逼著他去考試,這是扼殺學生的天性,阻礙學生的發展,完全違背了教育本質。”
王春炳不愧是青花大學教授,顯然有備而來,他侃侃而談:“數據顯示,我國的中學生,用在應試學習上的時間是全世界最長,是米國學生的2.5倍,是東瀛國的2倍。
與此同時,我國中學生的身體素質與米國和東瀛國中學生的差距越來越大,尤其是同為亞洲人的東瀛國,自80年代開始,東瀛國開始推行素質教育,中學生的平均身高從162cm提升到168cm,足足6cm,同時期我國中學生的身高僅僅隻有3cm。
這可是聯合國公布的官方數據,並非我隨意杜撰。
大家可還記得幾年前的一篇報道《夏令營的較量》,華國中學生和東瀛國中學生一起參加素質夏令營,結果在夏令營活動中,華國中學生完全不敵東瀛國,80後從此背上了“垮掉的一代”的罵名。
我隻想說,錯不在80後,而在我們的教育模式,如果不及時反思和改進我們的教育模式,我們和東瀛國的差距會越來越大。
我們必須實行教育“減負”,把青少年從繁重無意義的學業中解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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