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表情和動作。
蔣長生現場給劉亦妃演示，一人分飾兩角。
先演金燕西：“喲，生氣我就走了！”表情漫不經心，十足的無所謂。
下一秒，換個身位，成了白秀珠。
蔣長生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方絲巾，手裏捏著蘭花指，鼓著臉抿著嘴，又嬌俏又野蠻。
聲音也變成了女聲。
“誰讓你說我哥哥是俗人的！”
李大偉看到這段表演，大笑不止：“蔣長生，你幹脆把白秀珠也演了吧。”
蔣長生“嬌滴滴”的走到李大偉身前，啪的一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老娘片酬貴得很，你這個小導演請不起！”
劇組上下笑彎了腰。
一個星期的突擊學習後，劉亦妃完全進入狀態，第一場戲很順利的通過了。
蔣長生毫不意外，演員越年輕越好調教，小演員心思簡單，你教什麼就學什麼，加上學習能力強，所以好教。
不少演員的演技巔峰都是在年輕的時候，比如楊蜜，比如章紫楓。
不僅僅是演員，就是普通人，學習能力最強的時候，也基本是中學時期，等成年了，要麼俗事纏身、心思複雜，要麼陷入成見和套路，學習能力是下滑的。
劉亦妃能演好角色，最開心的是劉小麗，她很鄭重的對蔣長生說道。
“長生，多虧了你的教導，我跟茜茜想請你吃頓飯，表示感謝。”
蔣長生看著眼前的美人，歲月在她的眼角留下幾絲魚尾紋，但仍掩蓋不住她的美麗。
劉小麗是舞蹈家，氣質出眾，教養很好，在劇組裏對誰都客客氣氣的。
蔣長生說道：“可以，你定好時間和位置通知我。”
當晚沒有夜戲，劉小麗在附近的一家菜館定了一個包間。
蔣長生開了車，三人正要開車走，蔣長生接到了李大偉的電話。
“長生，出來陪我喝酒！”
蔣長生聽出李大偉的語氣有點不對，問道：“怎麼了？很急嗎？”
“有點事，一起嘮嘮唄！”
“我約了小麗姐和茜茜吃飯，方不方便一起？”
李大偉要是有不可對外說的心事，蔣長生就隻能對劉小麗母女說抱歉，吃飯可以改天，李大偉今天的情緒明顯不太好。
“可以，有美女作陪，喝得更盡興。”
“好，你在酒店門口等我，我開車接你。”
蔣長生讓劉小麗和劉亦妃坐在後排，開車接上李大偉。
四人來到菜館，劉小麗提前排了菜單，跟老板打了個招呼，四人就坐進了包間。
蔣長生坐在中間，右邊是李大偉，左邊是劉小麗，劉亦妃坐在劉小麗邊上。
“我跟偉哥喝酒，小麗姐和茜茜吃點菜就行，結束後，小麗姐你開車送我們回去。”
四人閑聊了一會兒，酒菜開始上桌。
罾蹦鯉魚、炒青蝦仁、煎烹大蝦、官燒目魚、火篤麵筋……都是天晶市當地的招牌菜，李大偉卻毫無胃口，拿起酒杯就要喝。
蔣長生沒有勸，他跟李大偉碰了碰杯，兩人一飲而盡。
幾杯白酒下肚，李大偉酒意上湧，開始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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