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飛被操練蹂躪了半宿,累的狠了,睡的特別安穩,一覺就到了日上三竿。
還沒睜開眼睛,就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碧玉坐在旁邊繡嫁妝,見她醒了,放下針線,輕聲道:“王妃醒了?”
“嗯!”坐起來,轉了轉僵硬的脖子,“王爺去前院書房了?”
“是的。”碧玉見到她脖子上、身上那些青青紫紫、深深淺淺的痕跡,小臉兒一下子就紅透了。
忙將今天淩飛飛要穿的衣裳拿過來,道:“似乎有急事,看司墨的神情挺凝重的。”
“哦。”淩飛飛蹙眉,什麼事能讓端木燁露出著急的神情?
端木燁雖然還沒練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程度,但一般的事也不會輕易讓他泄露情緒。
清蓮和清荷帶著二等丫鬟,端著洗漱用品進來。
淩飛飛一邊穿衣裳,一邊問清荷道:“昨天,你去哪裏了,怎麼放夏荷進來?”
清荷忙跪在地上,道:“王妃贖罪,春桃非要給王爺洗衣裳,奴婢拒絕了她。
怕她對衣裳動手腳,就親自將王爺和王妃換下的衣裳送到洗衣婆子哪裏去。
奴婢知道司墨和司劍埋伏在屋內,也發了手勢暗語,告知他們了。”
淩飛飛點頭,道:“起來吧,你做的對。”
清荷神情一鬆,磕頭道:“是!”
等她站起來,淩飛飛又問道:“你覺得春桃是無意,還是在配合夏荷,將你調走,給夏荷製造機會?”
清荷凝眉想了想,道:“奴婢愚鈍,沒看出來。”
淩飛飛吩咐道:“那你們以後注意著春桃點兒。”
“是!”幾個丫鬟屈膝行禮。
淩飛飛梳妝好,吃了早飯,就不早了,也就不去馥院了,隨便在越王府裏走一走。
垂柳已經綠了,杏花落了桃花開,還有一片梨花白。
湖麵上和路邊落著紅的、粉的、白的花瓣,風一吹,花瓣雨洋洋灑灑,宛若仙境。
淩飛飛在路邊抓了一把落花,手鬆開,讓花瓣飄落到水裏。
突然,聽到腳步聲。
轉頭望去,遠遠看到封太師、封大公子從前院書房的方向走出來。
麵色都有些凝重和焦急,連走路的步伐,都顯得格外的嚴肅。那種緊張的氣氛,讓淩飛飛的神經也繃緊起來。
有什麼事讓老奸巨猾,咳咳,老成持重的封太師露出如此凝重的神情?
淩飛飛迎上去,微笑道:“封太師,封大公子,這是要走嗎?這都中午了,留下用午膳吧?”
封太師見到淩飛飛目光裏閃過一抹複雜,行禮道:“老臣,謝過越王妃。我們還有點事,得告辭了!”
“好,那慢走不送了。”淩飛飛暗暗觀察他們的微表情,覺得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好的大事。
眸光一轉,就向書房走去。
透過窗子,淩飛飛看到端木燁把手臂撐在書案上,以手扶額,似是非常煩惱的樣子。.伍2⓪.С○м҈
門口的司墨和司劍行禮道:“拜見王妃!”
端木燁聽到動靜,站起來走向門口,等她進來,握住她的手,道:“你怎麼來了?昨夜累壞你了,該好好休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