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這男人造作起來,這心比海底針還難以捉摸。
淩飛飛暗戳戳的腹誹,白了端木燁一眼。
一個月的奔波,他麵色憔悴,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衣袍上都是褶皺,但也難掩他尊貴出塵的氣質。
清冷如冬雪,皎皎如朗月。
怎麼會有人這麼狂霸拽帥?
淩飛飛稀罕的不行,思量著怎麼結束這場沒頭沒腦的冷戰。
從空間裏拿出一個又紅又大的水蜜桃兒,用水洗幹淨了,走到他身邊,遞給他,“諾,你最愛吃的。”
端木燁冷颼颼的看著她,還帶著點兒幽怨和憤怒。
看她那懵懂和討好小表情兒,氣的直咬牙,“看樣子,你還沒意識到錯誤!”
她穿著與司墨他們一樣的黑衣勁裝,梳著男士發髻,因為連夜趕路,發絲有些淩亂,卻絲毫不損風華。
一雙杏眼顧盼生煙,卻絲毫沒有嬌柔之氣,自信,鎮定,還有些小慧黠、小委屈、小幽怨。
可愛死了!
端木燁真想將她抱在懷裏,吻她,狠狠地疼她,可是,這個小沒良心的,惹毛了他,還不知怎麼回事。
她到底在不在乎自己?
想到此,他的周身就籠罩上了凜冽的寒意,心中鈍痛,啞聲道:“本王在你心裏是什麼?”
淩飛飛老委屈了,不由得也有了怒氣,“當然是夫君啊,愛人啊!你心裏哪裏不痛快,你說出來啊,我討厭猜來猜去!”
說完,“哢嚓”咬了一口桃子,那惡狠狠的樣子,大有將桃子當成端木燁的樣子。
端木燁唇角為不可查的勾了勾,眸中的冷意也如浮光掠影般褪去。
突然,他感到腳下的石頭微動。
“出山洞!”說著,拉著淩飛飛就飛掠出山洞。
淩飛飛無語,“那個蘇蟑螂竟然又沒被我毒死。”
蘇蟑螂,別說還挺形象,打不死,還惡心人。
端木燁唇角抽了抽,道:“她和赤鳳齊王應該達成了合作,他派了玩兒巫蠱的人幫助她。”
淩飛飛了然,那些人有解毒蠱,比解藥好用,原理像是透析血液裏的毒,還挺萬能的。
那些掏洞的動物在很深的地底搞事情,淩飛飛有空間都奈何不了,還真是有點兒毛爪兒。
“轟隆隆!轟隆隆!”一陣地動山搖。
那感覺,像是地震一樣。
司墨震驚道:“山被掏空,要塌了!”
端木燁沒有慌,他冰寒的眸子掃視著周圍。.伍2⓪.С○м҈
周圍山石崩裂,天塌地陷,他依然傲然而立。在山間的暮色中,一身的清輝,蒙煙攏霧,那懾人的寒霜,如冰封千年的古潭。
災難片兒中男豬腳的感覺。
可淩飛飛不是觀眾,顧不得兩眼冒星星,大聲道:“走,逃命要緊!”
拉住他的手,就往山下跑。
端木燁卻拉著她往山上急掠,貫了內力,大聲道:“往高處走!”
山塌了,若是往山下跑,那極有可能被傾倒的高峰給活埋。
淩飛飛想到那個結果,打了個寒顫,幸虧端木燁考慮的明白。
隨行的人都是高手,輕功都夠勁兒,一行人踏著滾落、下陷的石頭,跳躍騰挪,往最高的峰頂急掠而去。
不管塌陷的多嚴重,站在最高點,就不會被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