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送美人是正常交際，甚至還有專門培養瘦馬的，供男人們作為禮物交際用。
這鄉紳，說是送的丫鬟，嗬嗬噠！
淩飛飛的臉都黑了，冷颼颼的看著端木燁。
端木燁無辜的道：“不管我的事！”
淩飛飛冷哼道：“是不是我不在，你就笑納了？”
端木燁無奈又寵溺的道：“我有潔癖，除了你，別人都髒，誰知那些女子被多少人動了。”
這些日子因著給皇太後守孝，他們不能真做夫妻之事，但他可是知道了，男女之事可不止那一種方式。
那些丫鬟，就算是處子，也不一定就幹淨。尤其是受過訓練的瘦馬，訓練男女之事的時候，肯定除了捅破那層膜什麼都做了。
一個本地口音在帳篷外響起，“王爺，在下是馬萬金，看您這般辛苦，身邊也沒帶丫鬟伺候，特送了四個機靈勤快的丫鬟過來，給您端茶倒水，洗衣做飯。”
端木燁冷聲道：“你有心了。將人帶回去吧，本王的私人問題就不勞你操心了。”
外麵靜了片刻，傳來馬萬金的聲音：“是，是在下僭越了。”
馬萬金是個白白胖胖的矮個子，小小的眼睛裏透著精明，是溫陵首富。
他送銀子送女人這一套在生意場和賄賂官員上無往不利，沒想到端木燁不吃這一口兒。
送女人不行，那改日就送銀子。
若是送銀子也不收，那就送古董、送名畫、送田地、送宅子……
總有一款適合他！
隻要收了他的東西，投其所好了，那這棵大樹就靠上了，辦事就容易了。
顧岩息帶著人劃定了海產作坊的地址回來，見到馬萬金蔫頭耷腦的帶著四個丫鬟從營地出來，唇角微勾。
馬萬金看到他，迎上來行禮：“見過縣令大人。”
顧岩息微微點頭，“馬老爺好。”
馬萬金小眼睛骨碌碌一轉，湊過去，小聲道：“縣令大人，您怎麼知道越王殿下不收丫鬟的？”
顧岩息唇角抽了抽，他能說懷疑越王殿下是斷袖，跟自己的貼身小廝眉來眼去、含情脈脈嗎？
輕咳了一聲，正色道：“真正的大人物，身邊是不放不知底細的人的，近身伺候的，都是親信。懂？”
馬萬金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道：“懂懂懂，是是是，在下糊塗。”
顧岩息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道：“本官看，在摸不清越王殿下的喜好以前，不如做些實事。”
馬萬金諂媚的笑道：“受教了，受教了！”
顧岩息禮貌性的點點頭，抬步往營地走去。
馬萬金也繼續往前走，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小聲嘀咕道：“呸！什麼做實事，不就是想讓我出銀子建什麼福利院嗎？
讓老子出錢去養那些沒爹沒娘的野孩子，老子還不如專門給越王，還落下好呢！”
顧岩息到了，端木燁了解了一下防海匪的部署情況，就提出了水稻一年兩季的法子。
果然，顧岩息並不敢輕易相信，道：“越王殿下，農門祖祖輩輩就這樣種田，看不到切實的例子，恐怕不要往下推廣。”
端木燁眉頭微蹙，“那就強製推行，一開始有怨言，等看到收成了，那些怨言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