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戒指被戴反,咋加上諸口益貴那有目共睹的神經質行為以及從不去掉戒指的習慣。
之前的自殺推理被完全推翻了。
隻不過被啪啪打臉的毛利小五郎,卻是絲毫沒有被打臉的尷尬,反而一臉嚴肅道:“確實,如果以諸口老師那神經質的性格來看,戒指大幾率是不會戴反的...”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個新的疑點就出現了。”
佐藤美和子一臉嚴肅道:“犯人換掉戒指的時間是在諸口先生被殺之後,當然犯人也應該在這個房間之中才對。”
“但現在的問題是,犯人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詭計手法,從這間上鎖的房間離開的呢。”
唐澤環顧著四周的門窗:“特別是鑰匙還在諸口先生的手中,更是加大這一難度,除非對方有偷偷配備用鑰匙。
不過我個人還是偏向犯人在毒殺了諸口先生之後,帶著這把鑰匙離開房間將房門鎖上形成密室,再從外麵以某種手法把鑰匙放回諸口先生的手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房間中唯一打開的氣窗就就很可疑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摸著下巴道:“但是那裏距離遺體的手也太遠了些吧,差不多有將近四公分的距離了。
從這麼遠的距離,犯人真的有辦法做到嗎?”
“總之,還是先進行例行口供吧,鑒識人員已經開始鑒定戒指的真偽了,等下就有結果了。”
唐澤看了一眼旁邊小心從屍體上去掉戒指,準備辨別真偽的鑒識員,旋即話語一轉道:“但不管戒指的真假也隻是改變凶手的作案動機,並不能改變戒指被戴反這一疑點。
所以這個案件大幾率還是他殺。”
聽到唐澤的話後,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而唐澤則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三人道:“三位,不知道在發現諸口先生的遺體之前,你們又在哪裏做些什麼?”
唐澤的話語讓三人有些不愉,畢竟這就代表他們三人現在成為了嫌疑人。
但現在的形勢,也容不得他們多說些什麼。
“首先就從撰稿人的出島先生開始吧。”唐澤看著三人的順位,從左邊往右點了最左側的出島先生。
“我、我是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修煉這個錄音機。”
出島第一個被點似乎有些緊張,結巴了兩下後從身上掏出錄音機展示給眾人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機器太老了,出現什麼故障,裏麵的磁帶都扭曲變形了。
你們聽,現在隻要我一倒帶,它就會發出刺耳的噪音。”
出島按動錄音機的按鍵後,刺耳的噪聲便響了起來,證明他所言非虛。
“恩,那身為攝影師的垂水先生當時你又在做什麼呢?”唐澤看向中間的男人問道。
“我嘛...在做好今天攝影的準備之後,就在房間裏開始整理起別的工作所要用的底片了。”
垂水說到這拉了拉左手腕的橡皮筋:“我需要分類後,用這些橡皮筋捆起來。”
“穴吹小姐,你呢?”佐藤美和子看向最後一位女士開口問道。
“我也一樣是在房間裏麵提前確認其他作家的相關形成。”
穴吹回道。
“說起來我記得阿姨你身上有攜帶金屬卷尺吧。”就在這時,一旁的柯南好奇的問道:“那個東西你為什麼會一直帶在身上呢?”
“啊...那是因為諸口老師經常會讓我去測量一些東西,所以才隨身攜帶的。”
穴吹無奈笑道:“昨天你們也都看到了,諸口老師對於文字大小之類的很神經質...
我剛接手諸口老師的時候也很不適應,到了現在還是不太習慣...”
“那為什麼不用平尺的尺子?”唐澤開口問道。
“這個嘛,其實不隻是量字,諸口老師會讓測量的東西有很多呢。”聽到唐澤的話後,一旁的垂水出聲解釋道。喵喵尒説
“確實是這樣,了解諸口老師的都知道他的怪癖。”
出島也同樣開口佐證:“像是可以當做機關的大門,又或者是窗戶的長度之類的。”
“你們三位還真是夠清楚的。”高木一邊記著筆錄一邊有些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