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距離警視廳不遠的拐角處,帶著頭盔的金發女人騎著一輛摩托車緩緩從奔馳車前經過。
看著眼前這一切的發生,唐澤轉身向辦公室裏走去。
在貝爾摩德出現後,他便知道這計劃中的最後一步也終於結束。
雖然說是坑了朱蒂,但這招苦肉計也確實補全了這全盤計劃的最後一環。
貝爾摩德的查看幾乎是必然的,應該他們也要確定FBI這一方的反應,來確定他們到底是真的殺了赤井秀一,還是中了對方的詭計。
哪怕水無憐奈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便立刻在琴酒的威脅下電話邀請了對方,在時間上可以說是很不充裕。
但那個家夥畢竟是赤井秀一,無論多麼小心都不為過。
而且為了避免FBI聯合水無憐奈上演一出“苦肉計”來獲取組織的信任,在這之後對FBI探員的反應進行調查還是很有必要的。
如果是假的話,從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而其中最好的機會便是守在警視廳了。
畢竟真的殺了對方,FBI的人要驗證赤井的身份,那肯定會向警視廳提供對方指紋的。
而當茱蒂上車後情緒爆發後,貝爾摩德嘴角微微上挑,已然知道了昨天計劃的結果。
‘銀色子彈,不需要兩發。’
看著身後趴在方向盤上痛苦的朱蒂,貝爾摩德腦海中閃過工藤新一的身影:“隻需要他那一發就已經足夠了。”
貝爾摩德加大油門,摩托車帶著轟鳴的咆哮,如同離弦之箭般瞬間遠去。
周圍的景象不斷倒退,伴隨著摩托車兩旁的環境從高樓林立的大樓變得越來越荒涼,貝爾摩德也遠離城市中心,來到了郊外一家昏暗的倉庫之中。
貝爾摩德將車停好將頭盔摘下,伸手將因戴頭盔而顯得有些雜亂的頭發撩向身後。
“情況如何?”
跟深處的黑暗之中,琴酒的聲音從深處緩緩邁步走出,僅有的一點微光讓他看起來愈發的黑暗了。
“赤井秀一那家夥,已經死了。”
穀欪貝爾摩德嘴角抹過一絲微笑:“FBI那個女人去了警視廳驗證赤井秀一的身份,出來後可是哭得泣不成聲呢~”
“這下你能放心了嗎?”水無憐奈笑著走了出來,看著琴酒反問道。
雖然此刻的她看上去一切如常,但看其走路之際右手臂不會像左手那般擺動,便知道是之前那一槍傷勢造成的影響。
“哼,你總算是沒掉鏈子,不然的話我就先宰了你,再去把那家夥宰了!”
基安蒂看著水無憐奈冷哼了一聲,說話間的語氣可是毫不客氣,甚至有刻意找茬的嫌疑。
不過水無憐奈也知道,對方是因為這次計劃導致科恩被殺所以心情糟糕,也沒跟對方過多糾纏。
“好了,基安蒂,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但發生那種事是誰也不願意見到的。”
不知是不是徹底確定了赤井秀一死亡的消息,琴酒的心情似乎也變得不錯起來,麵對使性子的基安蒂難得沒有冷言相對,而是出聲寬慰了一句。
“是啊,基安蒂,幹我們這行的本就是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我想科恩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伏特加跟著附和道:“我想你也同樣如此吧,在參加這次計劃的時候,便已經有了被殺的覺悟。
畢竟我們在布置計劃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敵人有可能會帶埋伏了。”
“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們說,但老娘就是不爽。”基安蒂不爽的罵了兩句,轉身向著倉庫內走去。
不一會電梯聲便響了起來,顯然是直接回地下基地了。
“真是任性的小女孩呢。”貝爾摩德點燃一根香煙緩緩將眼圈吐出,笑著調侃道。
“少說兩句吧,我可不想你們兩個又吵起來。”
琴酒看著貝爾摩德冷哼一聲道:“卡爾瓦多斯的事,基安蒂就已經對你非常不滿了,這次又失去了科恩這個搭檔,你少去撩撥她。”
“所以你沒看我剛剛都沒出聲嗎?”貝爾摩德吸了一口煙微微笑道:“可別把我想的那麼不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