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城人他根本就不是失蹤的。”
麵對服部平次的質問,水川萌生的一句話便讓在場眾人詫異起來。
而水川萌生說到這的時候臉色也滿是陰沉與擔憂:“實際上我懷疑,城人君他說不定已經遇害了!”
“這話怎麼說?”
毛利小五郎表情凝重道:“這位水川小姐,你有什麼依據嗎?!”
“雖然村子裏麵的大家都說,城人君他是自己跑到東京打工生活的,但是他畢竟也是這個家的養子,村長夫婦去世後也繼承了不少的遺產...”
水川萌生說到這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但眾人依據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暗中窺視那些遺產,對他不利了?”毛利小五郎遲疑道。
“我不知道,但是以我了解的城人君的性格,他是絕對不可能一連半年都消失無蹤,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的!”
水川萌生似乎已經陷入了無盡的恐懼之中:“而且害死他的,說不定是森林中的...”
水川萌生說到這似乎是在忌憚著什麼一樣,張了張嘴最終將頭撇到了一旁。
“森林中的...”
這戛然而止的話讓眾人有些浮想聯翩,但看對方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做人也一時不好強迫。
“那麼你知道是誰,又是為了什麼目的給我寄來這封信的嗎?”
得知寄信人已經消失半年,服部平次摸著下巴道:“而且信上所說的工藤新一推理的錯誤,又是什麼呢?”
“根據工藤新一所說,日原前村長之所以逼迫一家人自殺,其動機是因為自身被診斷得了癌症,一時間接受不了的村長選擇了極端的做法。”
回答服部平次這個問題的,雖然同樣是一道女聲,但並不是水川萌生,而是一位戴著眼鏡麵相有著刻薄的中年女人。
對方扶著樓梯扶手從三樓下來笑著道:“而工藤新一在一年前公布的這個真相,就是問題所在。”
“你又是哪位?”唐澤看著對方問道。
“啊,失禮了,我是東都新聞的記者河內深裏。”中年婦女笑了笑:“真是抱歉,我看沒門鎖就自己擅自進來了。”
但這女人長相著實刻薄了點,不笑還好,一笑看起來就像是那種不懷好意的毒婦,配著她那有些尖銳的嗓子,看起來就像是電影中的反派角色。
“那麼,不知道工藤的判斷哪裏出現了錯誤?”服部平次看著女人詢問道。
“實際上,在第二天那家醫院的護士不小心說漏了嘴。”
河內深裏笑了笑道:“雖然前村長得了癌症,但卻是良性的腫瘤。.伍2⓪.С○м҈
在他聽到動手術就能夠恢複正常的時候,日原村長心情還很不錯的樣子。”
“你說什麼?!”
服部平次聞言麵色一驚,看向旁邊沉默不語的工藤新一雙手直接抓住了對方的肩膀:“喂工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快點解釋一下!喂,工藤!”
而小蘭與和葉也是一臉的複雜之色的看著工藤新一,但眼中的期待又期望著他能夠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工藤新一捂著額頭一臉的痛苦與茫然,聲音沙啞道:“我不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工藤...”服部平次看著一臉茫然的好友,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
一旁的小蘭更是怔怔望著眼前的戀人,臉上滿是擔憂。
“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了。”
就在眾人擔憂工藤新一失憶的事情之際,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確是右拳一敲左掌:“怪不得這個村子的村民見到工藤這小子後,都一臉的厭惡表情了。”
“沒錯。”
河內深裏看著一臉迷茫的工藤新一,表情玩味道:“就是因為他的推理,讓大家所尊敬的村長蒙羞,自然不會待見他了。”
“但是這也太可怕了。”
遠山和葉聽完事情的原委後,突然意識到什麼的她表情有些發怵:“如果按照之前幾位所說的情況,那就是時候殺死村長一家的真凶,還在逍遙法外對吧?”
“沒錯,村子裏的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水川萌生說到這臉上能夠看到明顯的忌憚:“他們說是住在森林裏的那個家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