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有用的線索啊,一切都指向了意外墜落身亡。”越水七槻撓了撓臉頰道。
“去問問其他方麵的鑒定情況都怎麼樣了。”唐澤開口指示越水七槻道。
“嘿嘿,就知道你會這麼幹,我已經提前去各個地方問過了。”
越水七槻眯起了眼睛,似乎在為成功預判唐澤的行動而開心,下一刻便彙報其了各部門的工作:
“房間收集的煙灰缸、煙頭、煙灰和煙卷因為數量比較多,所以現在還沒有分析完畢。
但是窗戶上的指紋已經鑒定完畢了,技術人員從拚湊好的窗戶右側,發現了死者桃山先生的右手中指和食指的指紋。”
“這麼看來,死者是要打開窗戶,手觸碰到窗框的時候窗戶跟窗框一起向外掉落,而他本人也因為沒有防備太過用力,直接跌落了下去。”
唐澤比著屋內的窗戶,大概的模擬了一下死者失足跌落的場景,差不多還原了對方掉下去的原因。
“那個屋子的牆壁太低了啊,反而安裝的窗戶太大,所以根本沒有阻擋桃山先生的屍體。”
越水七槻遺憾道:“要是牆壁稍微高一點能過腰部,那他即便再用力,也不會和窗戶一層掉下去了。
這種種證據好像都證明桃山先生確實是意外掉下去,不過唯一的問題是桃山先生為什麼要去看窗戶。”
“啊啦,你也發現了?”唐澤鼓掌道:“不錯的觀察力嘛,既然如此你就說說原因吧。”
“喂,哄小孩呢,我之前好歹也是偵探好不好。”越水七槻看著唐澤這明顯故意的姿態不由翻了個白眼兒。
“調節一下氣氛嘛。”唐澤笑了笑,倒是對於越水七槻的表現並不稀奇。
怎麼說對方也是有名有姓的配角偵探,有這份觀察力很正常。
而越水七槻雖然不滿唐澤那種逗小孩的舉動,但還是將自己的判斷說了抽出來:
“那個休息室的空調在演出的期間一直是開著的,桃山先生,應該沒有什麼必要的理由,特意要去打開窗戶。”
“確實,這是個需要調查的地方。”
唐澤說到這似乎想到了什麼,“啊對了,昨天你去找他們每個人單獨問話了吧,有什麼值得在一個地方嗎?”
“別人倒是沒有,不過那個叫小紅的姑娘倒是在路過休息室的時候,聽到裏麵突然有“嗙”的一聲。”
“具體時間呢?”唐澤問道。
“應該是在中段,她沒怎麼在意,不記得了。”越水七槻道。
“是這樣嗎?”唐澤摸了摸下巴道:“總感覺其中有什麼關聯的樣子...”
但是這些信息還缺少必要的情況,單單靠想是想不出來的,唐澤了解情報後也沒有過多的深究,而是帶著越水七規一起去調查了死者桃山一郎的資料。
讓他們想到的是有關桃山一郎的資料,還挺詳細的。
但是吧,在警視廳的資料庫中資料詳細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這位跌落窗戶的死者在一周之前剛剛才從拘留所中放出來。
對方不但有服刑記錄,而且是以傷害致死罪名逮捕的,也就是殺人。
卷宗上說桃山一郎是在酒吧喝酒,用魔術逗女伴開心的時候,被旁邊桌喝醉小混混不爽找茬。
然後鄰桌的混混幾個一起毆打他,甚至把他扔到了吧台上,而桃山一郎隨時抓住了旁邊酒保切水果的刀,亂揮中將一個混混給割喉了。
那個混混是當場死亡的,而桃山一郎也被抓捕判決服役十年。
“怪不得呂亞英子小姐會說那樣的話,如果老師出獄看到徒弟成了名,自然也會不服氣吧,再加上自己這麼落魄...”
越水七槻道:“不但如此,那位經紀人還準備了錢,這麼看呂亞英子似乎一時半會也沒辦擺脫嫌疑啊...
不過桃山一郎跌落窗戶的時候,對方正在表演魔術,而且是全國直播,犯案的可能...”
“魔術師不就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神奇存在麼。”唐澤笑了笑,語氣篤定道:“犯案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