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管自己怎麼認為在外人看來,他和妃英裏之間還是夫妻關係呢。
而剛剛他的那番話,就有些打探消息的嫌疑了,哪怕九條玲子願意相信他的人品,但有些事如果能避免,那從一開始還是不要讓它發生的好。
“話說回來,九條檢察官你們有查看那幅畫嗎?”唐澤指了指懸掛在牆壁上的畫出聲詢問道。
“是這位陪審員說的畫啊?”九條玲子看了一眼小蘭澄子笑道:“還沒呢。”
“我之前在網上查了一下,發現確實是掛反了。”唐澤拿著手機道:“那麼現在讓我們看看,這幅畫到底是被誰,又因為什麼被掛反了吧。”
“我來吧。”
白鳥帶上了手套,在九條玲子的男助手的配合下,將這幅將近半人高的掛畫拿了下來。
“這是用磁鐵將畫固定在牆壁上的。”
在拆卸時候,感覺到一股磁力的白鳥在拆卸過程彙中立刻開口說明了這幅畫的特殊之處。
而眾人在聽到這後,臉色都不由得一凝。
畢竟相比於用釘子掛在牆上的畫,這種半米左右用吸鐵石固定在牆上的話,按理說應該很難掉下去才對。m.X520xs.Com
可現在去掛反了...
想到這兒眾人不由得看向放倒在地的畫。
正麵在牆壁上的時候過了,所以白鳥和那位檢察官助手直接將畫反著放在了地上。
“有血。”
唐澤的洞察力一如既往的敏銳,哪怕他沒有開啟超嗅覺,也看到了在畫框邊緣縫隙中的一點幹黑色的痕跡。
“但是這也太奇怪了吧?”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聽到唐澤的話後,不由得詫異道:“要是畫的正麵沾上血跡也就算了,背麵怎麼可能會沾到血跡呢?”….“要是有人用沾了鮮血的手,去觸碰這幅畫的話,背麵鑽到血跡也就奇怪了吧?”
唐澤說著蹲下身找到了畫框的拆卸處,將固定畫作的擋板去掉。
最外層的擋板去掉後,內部並不是直接就是畫作了,而是還有一層木質的十字架固定著。
這是為了防止畫作太大,內部沒有支撐時間放的久了,畫作會向下位移。
而在這十字架構成的一點空間內,與下方放著一疊資料。
“這是...!”
九條玲子看到這份資料後蹲下身拿起資料詳細查看了起來:“這是錢的借據和票據,還有借款合同!”
“原來如此,這是將畫框當成了隱藏式的保險箱來用了嗎。”
毛利小五郎看到這恍然道:“那畫框背麵邊緣沾有血跡的話也說得過去了。”
“或許這起案件便和這些借據有關。”唐澤看向九條玲子道:“看看都有誰借了錢。”
九條玲子聞言點了點頭,當她翻開第二頁的時候,眸子不自覺一縮:“這是...”
“三百萬的借據,借款人居然是岩鬆俊夫!?”白鳥看著借據上的落款人,不由得驚訝道。
“誒!?”小林澄子文言先是一愣,旋即大驚:“那不是之前那位被告的名字嗎?”
九條玲子看著眼前的借據眼神淩厲:“如果說被告一開始潛入宅邸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借據的話...”
“這可真是不得了的證據了。”
唐澤雖然麵色嚴肅,但片刻後看向小林澄子笑著道:“等到二審的時候,小林老師你就是這次案件的功臣了。
到時候那些質疑你的家夥,可是被你狠狠打臉了。”
“怎麼會...”小林澄子聽到唐澤的話羞澀道:“我也沒有做什麼,隻是恰好校長的辦公室有那幅畫而已。”
“不用謙虛。”
唐澤笑了笑道:“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功勞,你能夠發現我們都發現不了的地方,除了日常的積累和知識外,有細致的觀察力才是重點。
不然就算你知道這幅畫掛反了,但卻沒有注意到或者不在乎,那我們就發現不了這隱藏在畫背後的秘密了。”
當然這話還是有些誇大的,畢竟唐澤雖然日常不會開著超嗅覺,但感覺遇到情況,或者搜查的時候還是會開啟超嗅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