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救?”

在聽到這句話後,福祿山眉頭微皺,大抵是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要知道如今的朱家和柳家已經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雖說眼前這公主與先前的事沒有關係,可是她畢竟是出身於皇室,這是怎麼都改變不了的。

“此時與她無關...到時候我自然會給你一個結果!”柳如士接著說道,其實他自己的心裏也很複雜,先前在麵對突如其來的事情,讓他措不及防,可在經曆了這段時間後,自己倒是清醒了很多,這件事本來就和朱紅柳沒有關係,按道理來說她也是受害者,父皇被陷害,如今身又在敵營,怕是如今的她也已經是萬念俱灰了。

柳如士大概是能夠明白這種心理,先前自己也是如此,無論是對於柳家人亦或是對於蕭生玉等人來說,他們對自己都是極為重要的人。

“唉...她中的是曼陀羅華,這種花生長在冥河岸上,冥河是人死後的歸屬之地,傳聞在秦朝時代有女子跪哭已經逝去的夫君,哭聲哀怨牽動了冥河...使其大地崩裂,曼陀羅華的種子便是滲透人間,由於地勢的原因,就在黑木斷崖的峭壁之上生長...”至於這些都是突厥巫師的口中流傳下來的:“後來突厥有巫師發現後便是製作成了這種毒藥...突厥女子最為癡情,可男的卻不是如此,女子若是對這個男人愛之深切,恨之入骨,便是通服下這種藥...而這種藥的解法就是用人的心頭之血...”

“會死嗎?”柳如士問道。

“不會...但是心頭之血極其損耗身體,若是取出來了一般都是活不過五年!”之前在突厥便是有人嚐試過這種方法,後來不到五年就衰弱至白發。

“用我的吧!”柳如士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

或許是在柳家和蕭家被滅滿門的時候,柳如士就已經猜測到了自己的命運。

“不行...”福祿山當場拒絕道。

柳如士沒有說話,目光隻是看著眼前這個人。

福祿山看著他的眼睛,裏麵已經失去了色彩,滿滿的絕望,在這一刻,她好像是明白了,一開始眼前這個男人,就沒有打算在活下去了,在大仇得報之後,便是他離開的時候。

“值得嗎?”

“沒有什麼是值不值得的!”

...

十二月來臨至今,連著五天天氣都是陰沉沉的,空氣充斥著寒意,營帳遍布滿地,中間有堆火燃燒,諸多將士聚集在一起喝著美酒吃著烤羊。

“公子醒來了...”

在營帳之中,有侍女突然聲起,驚動了附近數十做營帳。

隨後隻見營帳有女子跑了出來,在聽得後直接跑到了營帳之中,見得男子坐在那裏,臉上沒有絲毫的血氣。

“你醒了?”此女子正是福祿山。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柳如士問道,然而此時他的整個身體似乎都沒有力氣。

“如今已是十二月初!”

他整整昏迷了三個月。

“她現在怎麼樣了?”

自己記得那日取血之後,便是直接昏死了過去,就什麼都不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