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人,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飯。飯後,薑雅,方圓一家子陪著陳芯蕊下去散步,懷孕的人就應該多走動,有助於孕婦的身心健康。
“你去,還是我去?”石天佐問道。
家裏沒了女人,三個男人在陽台抽起了煙。平時,大家都是不抽煙的,這不是遇上事了,手裏總感覺缺了點東西。丁引給兩位大佬點上煙,自己貪婪的吸了一口。他本來就是個貪嘴的,要不也不會覺醒血液類的特性。
“我帶丁引去吧!你在家裏守著。”福伯有些抽不慣紙煙,開始想念自己的煙鬥。
“薑雅跟著出去了,我守著個空房子算什麼事情啊!”石天佐拿著煙頭,本想扔在地上踩滅,想了想,找了個易拉罐丟了進去。
“那就一起去吧!有你在,也能免得他狗急跳牆。”福伯也掐滅了手裏的煙。轉身看到眼睛都變成血紅色的丁引,隨手就敲了丁引的頭,“這次沒你的份!”
丁引被打了,也不生氣,就嘿嘿的傻笑。在歐洲吃的太飽太好,一個八階他還真看不上了。
三個男人,就這麼悠閑的出了門,就和真的飯後遛彎一般。
來到了金洙政住的酒店,“沒有方圓在,還真是不大方便。”石天佐一邊抱怨,一邊掏出了陣盤,一個結界開始蔓延,瞬間擴散到方圓一公裏。
這邊結界剛確定,金洙政已經破窗而出,他知道自己被發現了,而且對方有備而來。他鼓動全身的念力,想一鼓作氣衝出結界,那紫中帶著白金色的念力與結界邊界碰撞爆發出呲呲聲。
結界異常堅固,金洙政沒能破壞。
他緩緩的落到地麵,看著結界內的三人,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三個人,一個穿著唐裝的白胡子老頭,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老人,還有個眼鏡裏閃爍著紅光的壯碩中年人。
“三位,不知道突然將我封禁在此,是何用意啊?”金洙政有些摸不準這三人的來路,天佑吳鉤都沒聽過這三個。
“你來,不就是找我們的嗎?既然都動手了,就別再裝了,累不累啊!”石天佐有些不耐煩。
“你們是方圓找來對付我的?吳鉤就不怕引起國際糾紛?想引起念師界的戰鬥嗎?”金洙政現在有些後悔了,他覺得華夏那麼久都沒有過什麼反擊,從前也都是防守為主。從來沒想過,這個新出現的柱石竟然如此強勢。
“別瞎猜了,方圓可使喚不動我們,而且我們也不是吳鉤的人。既然偷偷摸摸的來了,就把命留下來吧!”說完,石天佐往前踏了一步,隨著這一步的踏出,他的氣息從平靜直接狂暴起來。
一隻手無視了他的念力波動,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都是要做爺爺的人了,還那麼毛毛躁躁的。這種事情,你看著就好了。丁引,把他處理了,記住,留活口。”能這麼輕描淡寫的控製方天佐的,隻能是福伯了。
石天佐笑了笑,不好意思的退了回來。
丁引一聽讓他出手,身上的念力波動越發強烈,到最後身上浮現出了血紅色的念力。
金洙政看到丁引,就感覺到了眼熟。直到看到那班雜邪惡的血紅色念力,才認出,這是前一段時間教廷和歐洲各體係都在通緝的“盜墓賊”。
“是你們?正好,解決了你們,我可以拿你們去換懸賞。”金洙政說著就召喚出了自己的觀想物,白金色念力幻化的西方重劍。
丁引看了看那把重劍上麵的念力,是他最討厭的神聖類,他也掏出了一件紀念物,一雙血紅色的利爪,這是他歐洲之行的收獲。
“福伯,你們這是掏了金剛狼的念界?”石天佐開玩笑道。
“什麼金剛狼,這是北歐神話中巨狼芬裏爾脫落下來的巨爪,丁引那小子覺得吸血鬼和狼人比較配,帶回來自己搗鼓的,除了鋒利結實沒有別的特性了。”福伯背著手解釋道。
“畢竟是神話神物身上的東西,鋒利結實就夠了。已經交上手了,他這一身血氣太過班雜,還是沒完全吸收啊!”石天佐說話的功夫,那邊已經打起來了。
“在那邊光被人追殺了,哪有空慢慢消化。給他一段時間,等到完全吸收了,那層膜也就能打破了。”福伯解釋道。
“有時候真的羨慕這些邪功,怪不得那些小說裏麵,都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跟著您才多久,就快邁出那一步了。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啊~!氣死人!”石天佐忍不住歎了口氣。
“他多大,你多大!你還好意思在這羨慕他?即使他踏出那一步,後麵又豈是那麼好走的,弄不好連鬼都沒得做。”福伯說到這,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石天佐想到自己也就是封建朝代末期的人,丁引怎麼說也是唐朝以後,快一千多歲的人了,自己還真沒什麼好比的。
這邊兩人閑聊,金洙政已經快瘋了。
這個中年人,動起手來,猶如瘋狗一般,完全沒有防守一說。最主要的是他的那雙爪子具有毀滅特性,使得他的西洋重劍的神聖特性無法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