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出來的時候生龍活虎。
猛地一逼。
離譜小和尚,聞言一哂:“那位師弟受了點皮外傷,需要修養一段時間。”
皮外傷?
離塵一愣。
這時解語鏡鏡光一閃。
【調教真的是其樂無窮。】
離塵心中一緊。
調教?
該不會是被離譜小和尚給調教了吧。
來了個頭鐵的。
怕了,怕了。
不一會兒,二人便來到香積廚。
香積廚在寺院的南麵。
三間青瓦房,並一間供僧人休息的禪房。
此時廚房裏,兩個夥工正在忙活。
夥工不是和尚,而是山下的普通人。
見離塵過來,紛紛上前見禮。
離譜小和尚對二人道:“我師弟身體虛弱,你們都給我伺候好了。”
火工連連點頭應下。
“師弟,你就在這裏安心靜養,有事可以來禪院尋我。”
“多謝師兄,師兄辛苦了。”
離譜和尚滿意的點頭離開:【兄之欣慰!】
離譜一走,離塵便也無所事事。
正在蒲團上,哈欠連連的時候。
忽然聞到一陣酒香。
離塵頓時來了精神。
《化血真經》的經文,映在解語鏡中,已經變成:【饑渴難耐。】
這幾天他想盡辦法,換了不少飲料:茶、油、醋,自己甚至還古法榨了杯果汁。
可《化血真經》好像都不喜歡。
但空巢禪院中沒有酒。
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
“大師,您喝水。”
其中一個夥工笑嗬嗬的端來一碗粗茶。
他叫李富貴,眼裏有活,是個心眼多的。
離塵讚賞的點點頭。
至於另外一個李二狗嘛……
人比較木訥。喵喵尒説
是昨天才上山的。
身高八尺,滿臉胡須。
一身破皮夾襖,手上捧著個黃皮葫蘆。
這酒味正是從葫蘆裏傳來的。
李二狗的話不多。
平時總喜歡喝兩口。
此時他見離塵盯著自己的酒葫蘆,心裏咯噔一下:殺生寺不是不戒酒嗎?
怎麼這個和尚,好像眼神不對勁。
酒葫蘆頓時成了燙手山芋,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離塵見狀,暗笑:不太聰明的伢子。
於是長歎一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二狗施主,不必拘束,自飲便是。”
李二狗聞言,算是鬆了口氣。
剛想喝兩口壓壓驚。
卻聽一聲長歎:“不過……”
“……佛祖說:酒是穿腸毒藥,亂我心扉,擾我世人。”
“一想到這裏,小僧就十分痛心啊。”
“奈何世人愚昧,該如何解脫?”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李二狗的動作戛然而止:誰願意喝,誰喝。
我反正是不敢喝了。
“大師,我我戒了,戒了。”
正說著重新將葫蘆掛在腰間。
離塵一愣,這也太慫了。
於是搖了搖頭:“渡一人易,渡眾生難。”
“地藏王菩薩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離塵和尚,雖然修行淺薄,卻也有一顆渡世之心。”
“惟願以此殘身,嚐一嚐眾生之苦。”
說罷,伸出手,遞到李二狗麵前。
李二狗都傻了,嘴角微微抽搐:不是說山上的和尚主營業務是殺人嗎?
怎麼還有個這麼不務正業的呢?
他看了眼離塵的手,又看了眼自己的葫蘆。
解脫一般,將葫蘆放了上去。
離塵很滿意,接過酒葫蘆:“善哉,善哉。
我渡世人,二狗渡我~”
說完仰頭往嘴裏灌了一口。
酸澀酒味,順著喉管滑落,直接在胃裏炸開。
雖然隻是農家自釀的山酒,但這酒味卻不淺。
此時,解語鏡綻放光芒。
《化血真經》:【這是什麼神仙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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