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之外的殺生寺。
米君子口中那個滿臉橫肉的小和尚,此時看著麵前死活不回馭獸牌的‘龜兒子’,眉頭緊皺。
“你這蠢東西,在外麵撒歡了,豬圈都不回了?”
“哼唧哼唧。”
‘龜兒子’翻了個白眼,就是不配合。
離騷被它給氣笑了:“好你個龜兒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你不願意回豬圈倒也罷了,你說你占著我的屋子是怎麼回事啥?”
“就算占了我的屋子倒也罷了,你連我的床都不放過!”
“真是……真是……鳩占鵲巢,不對不對,是豬占僧巢!”
“跟我以前那個‘龜兒子’一個臭毛病。”
“哼唧哼唧~”
說到這裏,龜兒子輕抬蹄子,作勢要拱死離騷。
“哎吆,小僧這暴脾氣。”
“你這是要造反呐?”
說到這裏,離騷忽然愣了愣:“你還別說,你現在這模樣倒跟我上一個龜兒子挺像。”
“不過我以前那個‘龜兒子’是個母的,還是個潑辣的小美人呢。”
“可騎了她那麼長時間,都有感情了。
要不是她那個便宜老爹硬生生把我們給拆散了。”
“我非得吃個三大碗……”
“哼唧哼唧~”
龜兒子似乎有些生氣,兩個鼻孔裏躥出兩道白線。
離騷見狀頓時不喜的罵道:“哎幼喂,老子養你吃,養你喝,說你兩句怎了?怎麼了?”
說完還趁機在龜兒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別說,跟上個龜兒子的手感還挺像。”
“緊實有彈性,一定很爽口~”
離騷話音未落,床上的野豬已經衝了過來。
“唉唉唉,你你你玩真的!!”
砰~
一聲巨響,離騷被龜兒子撞了個猝不及防。
一下子倒飛出去,隻撞到牆上才停下來。
“哎喲~哎喲~”
離騷按著腰滿臉痛苦的站了起來。
由於之前被臨淵閣的刺客重傷,修為盡失。
此刻重修之後,也不過才後天中期。
剛才被龜兒子這麼一撞,身體就好像散架了一般。
“好好好,本來還想等到過年呢。”
“看來你是等不及了。”
說完兩手各啐了口唾沫,從指環中摸出一把亮銀尖刀。
這是之前在飛瀘州碧炎金家繳獲的戰利品。
不高不低,也是了中品靈器。
想來對付眼前這頭蠢豬那是足夠的!.伍2⓪.С○м҈
“哼哼~”
“龜兒子,小僧我騎了你那麼久,也養了你那麼久。”
“一進一出,便算是兩不相欠。”
“但是剛才你頂小僧那一下,小僧的腰可是差點撞斷,哼哼,你不記小僧的騎乘之恩,那也別怪小僧磨刀霍霍了。”
說完比劃了一下手裏的尖刀,綽綽有餘。
“咳咳,你過來呀!”
“你再頂我來~”
“哼唧哼唧~”
正說著‘龜兒子’已經又迎上來了。
隻是這一次它全身冒出紅色的火焰,看上去威風凜凜。
反觀離騷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他手中的尖刀雖說是中品靈氣,但麵前的野豬似乎也不像是凡種。
不由得便弱了幾分底氣。
可是此時的離騷看向龜兒子的眼神卻是有些意外:“怎麼感覺從哪裏見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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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腦海中閃過當年‘赤小豆’變成野豬撞自己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