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後勁兒上頭,代駕一個晃神,衝著路邊的鐵樁子撞了上去。
花農本來安然的在後排休息,誰能想到車子突然往前衝,身體隨著衝勁兒直接磕在前排上。
噗!
他小心的用紙巾接著吐出的血沫,剛才牙齒碰到前排,好巧不巧的磕到了硬東西。
花農整個人還有點兒懵,代駕則滿臉的慌張,竟然直接打開車門跑了。
留下的花農看著對方的背影,遲疑的舉起手機。
代駕怎麼想的?
有記錄還有登記的信息,就這麼畏罪潛逃,不是明擺著告訴他人,他做賊心虛嗎?
報警之後,花農懵逼的繞著車輛查看,凹陷的車身和碰掉的車漆,他看著就很心疼。
隨著他的報警,保險公司和警察都來到現場查看。
看著警察舉著的酒精檢測儀,花農著急的說:“我喝酒了,但不是我開的車!”
根據他的說法,交警調了監控,根據照片的辨識,身穿某某工作服的代駕確實是當時開車的人。
氣憤的坐在警局裏等待,花農等來了警察和被捉拿的代駕。
對方慌不擇路跑到了一家網吧,被警察順著監控找了過去,而他身上的酒勁兒還沒散去,一經檢查,什麼都明白了。
“你喝酒開車?我真!”
想要罵人的嘴躍躍欲試,可看著警察在場,花農不甘的咽下嘴裏的髒話。
保險公司可高興了,這次的錢他們可以和男人一起賠償。
回到現在,薑明月和依依不舍的觀眾告別,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準備起身去做飯。
小酒努力的學習知識,一旁還有布丁一起陪著。
隻不過,布丁的書籍是經過特殊縮小的,要是比它還大的書,那字可是比它的眼睛還大。
“高隊長,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嗎?”
薑明月站在醫院其中一個病房的外麵,而病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心電監視的儀器正在履行它的工作。
穿著便服的男人正是高隊長,此時他麵容嚴肅,眼神透露著一絲擔憂和怒氣。
“我們是接到報警,在一處火車軌道的路邊發現的,還是檢查道路的巡道工在例行檢查時,發現這個昏迷的女人。”
據他們發來的現場圖片顯示,女人當時呼吸微弱,身上的衣服堪堪遮住皮膚,上麵是泥土和各種汙漬。
當時工人嚇了一跳,小心的上前查看後,被女人一把拽住褲腳,“救我。”
說完這句話,女人就當場昏迷,不敢耽誤的巡道工立馬報警。
警察根據現場的勘察,發現女人竟然沒有穿鞋,腳底板被各種尖銳的石塊等硬物紮破,血流了又結痂,新傷和舊傷夾雜在一起。
在醫生檢查時,女人身上的傷疤更是驚到了在場的小護士。
鞭痕和棍傷,最重要的是女人的下體有明顯被侵犯的痕跡。
“簡直是畜生。”
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高隊長眼裏閃過冷意,他們根據種種現象的分析,更是在係統上找到了失蹤的女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