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之上,李小小以三萬兩黃金的高價,將妖兒拍走。
木荔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銀票,李小小手舞足蹈地拿著銀票帶著花魁妖兒走了,
花卿君瞬間有些泄氣……
她察覺到小夫郎那微微眼饞的眼眸,在他耳邊輕咬,小夫郎忍不住嬌喘了幾聲。
“妻主壞壞!”
木荔暖這才滿意地低聲說道:
“這些銀票花落誰手,還未可知呢!君兒何不猜一猜?”
“妻主欺負人,君兒猜不到!”
兩人的親密的舉動,猶如尖銳的倒刺,根根刺進月容的心裏,他雙手緊揣,胸口上酸澀的過分。
月公子露出極魅的眼神,嬌滴滴地說道:
“木小姐,當真如此心狠?”
木荔暖想起他剛剛為自己出言解圍,伸手將酒杯接了過來。
花卿君也嬌媚地眨眨雙眼,呆萌地地問道:
“月公子天人之姿,妻主喜歡公子,奴家心知肚明,
奴家自知自己在妻主心中的分量不如月公子,就是不知何時,妻主才能和公子喜結良緣。”
正在喝酒的木荔暖:“噗……”
月公子:“我從小和木姐姐在一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就連她身上的痣我都一清二楚。”
木荔暖呆滯了,這話說的,別說別人了,連她自己都不信。
木荔暖手搖地猶如風扇。
“不不……不是這樣的……
君兒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說!”
她越心急越容易說錯話,整個人急的猶如熱鍋上打轉的螞蟻。
花卿君將攔在中間的木荔暖推開,手粘著帕子擦著眼角的淚珠繼續說道:
“看來月公子待妻主極好,那太好了!我也為你們高興呢,待妻主和月公子成親之後,君兒定會祝福你們!”
木荔暖:【喂喂……這醋味也太大勁了,連她自己都覺的心口酸澀了。】
月公子笑道:“等我們洞房花燭之時,弟弟再高興也不遲!”
木荔暖:“……”
【這才哪到哪啊,你們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木荔暖頭疼欲裂,正在腦袋瓜裏尋找著比較溫和詞語,怎麼樣才能不傷到對方又能讓對方死心的句子。
“君兒……”
花卿君眉頭微顫。
“能得月公子看中,也是妻主的幸事,怪隻怪妻主如此絕美又多金,
誠以奴家從小就和妻主糾纏不休,
長大了還要被妻主強娶回家,月公子千萬不要在意,千萬不要怨恨妻主,
這一切都是奴家的錯!
嚶嚶嚶……
妻主千萬別在意奴家,趕緊將月公子娶進門吧!”
木荔暖呆呆地望著他“表演”,在他身邊說了數十個“君君……君兒……”
可花卿君一反常態,還是嬌羞內疚的模樣,儼然就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
木荔暖腦子裏瞬間浮現了,我的外室柔弱不能自理的情節。
月公子笑著上前拉著他的手說道:
“暖暖得你如此夫婿,當真是有福氣,那我們就一起服侍她可好?”
“隻要妻主同意,我自然是沒有意見,月公子天人之姿,想必妻主肯定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