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太女派醫工來為花卿君診治,這幾日果然沒有準備他的藥。
就連船上最小的小廝,都替花卿君不值,眾男人議論的焦點是:
那絕美的男人流產了,居然連一袋藥都吃不上,
怕是連村裏的寡夫都比這待遇好,也不知這美男是這麼得罪太女了?
太女端著茶抿了一口。
“他什麼時候能侍寢?”
此刻的他,就像一件等待被人查驗的特殊商品。
“稟,殿下,公子雖小產了,可身體挺好的,約莫不過三……”
醫工瞥了一眼太女那陰沉的臉色,趕緊改口道:“今日,今日就能侍寢了!”
“你……”
花卿君臉上帶著疏遠和決然的神情。
“稟殿下,奴家身上還有血……”
太女哈哈大笑起來。
她捏著花卿君那白皙的小臉說道:
“木草包還當真是有福氣,我可是忍了好幾天都沒來見你,誰知你居然長的這般妖孽?”
“殿下喜歡在下的臉,我願意將臉送給殿下!”
太女眼眸泛著陰霾。
“嗬……你這小臉拔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等以後吧,等你成了我的正君,有的是機會。”
等我玩膩了,利用完你,再將他剝皮抽筋,給那木家和花家看看,誰才是這天下至主,這天下是誰的天下!
花卿君摩挲著身後的匕首,這惡心的女人,又在憋什麼壞事了,強忍著想噶了她的心。
同樣在忍受的小蛋蛋,
在他身後蹦蹦跳跳,像隻隨時都想蹦出來的小獸,恨不得一嘴將她咬碎!
他輕輕安撫著小金蛋,這可是自己的殺手鐧,不到最好的機會可不能輕易使出來。
船外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花卿君心裏泛起惡心的感覺,他緊緊地攥著拳頭,強忍著心中的厭惡說道:
“太女還是去看看外麵的好!”
太女鬆開了捏著他白皙下巴的手。
“小美人,你想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已經忍了好幾天,今晚你必須得侍寢!”
花卿君麵露鄙夷地說道:
“太女拜在下所賜,之前重傷未愈,還是不要太操勞的好!”
“你……”
太女說著就要去摸他,小金蛋使盡全身力氣,朝著他身上灑去。
“啊啊……你怎麼像身上長了刺一樣?”
莫非此人當真如紫耳所言,是一個妖人?不是人?
兩人正在推搡拉扯之時,
“撕拉……”
太女的衣服被他撕開了一些,花卿君趕緊蹲在地上,驚恐萬分地說道:
“我……我不故意的……”
太女憤恨地瞥了他一眼,掐著他的脖頸將人高高舉起來,在他光潔的小臉上輕輕地拍打起來,
麵露鄙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