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萋萋立刻給她上藥,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
“就是你這男人老在這裏鬧,快出去,我們女人自然會想辦法,
來的時候我已經布下天羅地網,隻要君兒還在皇城之內,我們定會查到蛛絲馬跡的。”
柳氏這才哭著說道:“是……我走,我這就走,我還在這裏礙著你們的眼了!”
花百靈夫婦這才攙扶著柳氏走了,
木萋萋和柳氏來是來看孩子的,誰知道一進來就看見自己和“花卿君”廝打在一起,
花卿君嘴裏還喊著讓她去死,木萋萋是不可能有機會下什麼命令的,而且花卿君的靈魂在穗心的體內,
可認識穗心的人也不多,皇城如此之大沒有線索去哪裏找啊?
木萋萋見她神色凝重,還是笑著安慰道:
“女鵝放心,如今的我已經不是當初進皇城的我了,我可是當今最實力的大將軍,
還是整個皇城的督查,雖然找不到確定的目標,可是我可以讓所有人都出不去!”
“嗯……娘親快去吧!另外,幫我照顧好我的孩兒,倘若……
我是說倘若,
我和君兒一去不複返,你們也要相信我,我定會想辦法將君兒帶回來,孩子就拜托你們了……”
木萋萋望著天想了許久,卻發現自己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安慰她,花卿君本來就是未知定數,
而且靈魂交換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天大地大,如何去找那一抹魂魄去呢?
“女鵝安心放手去做吧!我現在就去封鎖城門,保準一隻蚊子都不會放出去!”
木萋萋立刻翻身上馬,一騎絕塵而去。
“咚……”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了,望著手腳都被綁住的“花卿君”,木荔暖遇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難題。
其實早在木萋萋來之前,她就已經嚐試了十多次催動蠱王了,
卻沒有任何的痕跡。
木荔暖不想讓自己朝著那個方向去想,可現實的各項指標都顯示,
花卿君的靈魂完完整整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嗚嗚……”
由於怕他咬舌自盡,所以一直用布條塞嘴。
她上前將他嘴裏的布條抽離。
“哈哈哈……你果然找不到他吧,我就說了,因為那個蠱蟲是殿下為你專門下的,
那可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隻靈魂蠱蟲,
是可以將人的靈魂對調的,和你身體裏的那隻蠱王簡直就不是個級別的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可惜啊!要是殿下還活著就好了,要是殿下能再看見你現在這頹廢惡心的模樣,
要是她能再早一點,再早一點,就使用我和這個旗子的話,殿下一定不會死的!”
木荔暖取出一顆白色的珍珠,當著穗心的麵捏碎了。
“你……你想做什麼?”
木荔暖之前因為暴怒,還掐著穗新的脖頸將他舉高高,
因此花卿君的脖頸上滿是青痕,事後她又給傷口上藥,又在心裏告誡自己這是君兒的身體,即便此人鳩占鵲巢,可自己也不能重度傷害了君兒的身體。
她輕輕一記手刀,花卿君就睡了過去,她實在是沒心情和這人解釋什麼了。
須臾過後,眼前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乖徒兒?出了什麼事,為何將我給你的保命的符籙捏碎了?”
木荔暖一看見成玉猶如看見了救星,連忙上前跪地說道:
“師傅,有人使用秘術交換了君兒的靈魂,你快幫我看看,有什麼辦法將君兒的靈魂召回來?”
成玉聞言連忙上前檢查。
另一邊,花卿君被人丟進馬車的隔間裏,這個隔間很是閉塞窄小,他甚至連翻個身都做不到。
“小姐……不要嘛……奴家也不想在這髒兮兮的車裏!”
“咚……”
男子被女人巴掌扇出了血。
“明明是個婊子,裝什麼清純白蓮花?”
“咚咚咚……”
花卿君隱隱聽到有人在敲車門,他很想哼唧出聲,這才發現自己不僅連一句話也不能發出,就連哼哼幾聲也是沙啞的忽略的那種聲音。
這具身體難不成被人下了啞藥?
“嘿嘿……官姐您好,這是我昨日才買的花伶,
平日在花樓裏不是千人騎萬人枕的,如今老娘買了他居然和我拿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