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畜生,你敢襲擊我們!”
章耀天痛得慘叫之餘,還怒吼不斷:“快叫人,把這人斃了!”
“小子,你放開我們,你還有機會!我們可以坐下來商量!”
寧覺輝麵部透著一絲猙獰與不甘,沉聲道。
隻是。
這密室攝像頭已經關閉,大門也反鎖了起來。
之前兩人也吩咐了其他人,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能接近。
現在,他們可謂是叫天天應叫地地不靈!
而林天不理會兩人的哀嚎與叫囂,他將兩人揪起,摔倒了桌子上,隨後從桌子下邊拿回錄音筆,沒讓兩人看到,悄然收了起來。
原本隻是想著能否幫安若風查到刑偵分局裏一些什麼貓膩,想不到,卻得到了這麼一個大禮!
暗想著,瞥了一眼兩人,林天拿起兩張白紙,侵染了一下水,邊道:
“在你們被繩之於法前,我很好奇你們所說的貼加官是怎麼樣的一個效果!”
“所以,你們隻能陪我親身體驗一下了!”
章耀天麵色陡然露出驚恐,急聲道:“不……不要,我們可以商量,我們可以讓你無罪釋放……”.伍2⓪.С○м҈
隻是。
林天不理會,拿著兩隻濕了的白紙走向兩人。
那章耀天似乎對貼加官深有體會一般,驚叫一聲,翻身就要逃開,可林天迎頭就是一巴掌,將其狠狠的扇回了桌上,血水飆射而出,濺了一臉。
“開始了!”
林天冷笑一聲,將兩張紙分別蓋到了章耀天和寧覺輝臉上,同時按住了掙紮要起身的兩人。
前世師姐自殺的那一幕,一直在林天腦海盤旋,麵對這種人,他自然絲毫不會手軟。
接下來,林天開始不斷的加一層層紙,章耀天與寧覺輝兩人如同兩隻被燙了開水的即將被宰的豬一般,不斷嗚嗚叫著和掙紮不停。
地上那兩名青年看著這一幕,莫名的恐懼,特別是看到那動手的少年,嘴角還露出淡淡的笑意,讓他們瞬間遍體生寒。
沒錯。
此時的林天是在笑,看著這種人承受這種可怕的懲罰折磨,他心頭升起無比的快意。
審訊室裏發生的一切,此時外邊的人一無所知。
此時。
刑偵分局局長辦公室。
安若風一臉怒容,不滿的對站在對麵的張振默道:“張叔,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把一個嫌疑人交給寧覺輝那家夥,肯定會遭到不公!而且,我已經查到了一些信息,寧覺輝的身份有問題,很可能是捏造的,他們壓根不是我們刑偵隊的人!”
張振默作為濱城市刑偵局局長,平時裏可沒幾個人敢這般當麵對他說話,但眼前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卻不在其列。
要是剛才不是將對方的父親和爺爺搬出來,他還真無法讓對方將嫌疑人交出呢。
想到這,張振默苦笑一聲,道:“若風啊,你張叔叔也是迫不得已!坐到了這個位置上,許多事情上,也是身不由己。就算你查到了一些信息,但我們怎麼下手?得需要證據!我也早就懷疑寧覺輝的身份!現在我們不能急,必須得步步為營,把證據收羅好,才能把這一群的蛀蟲挖出來!所以,你啊,還是一根腦筋,這麼著急,很容易吃虧的!”
“哼,你就是借口!要是我,立馬把他們抓了,省得繼續破壞我們刑偵分局的形象!現在我要去審訊室,必須把人帶出來!”
安若風冷哼一聲,態度很堅決。
聽得這,張振默一陣頭疼。
要說整個濱城刑偵局裏最讓他無奈的事,就是有這麼個又愛又恨的警花在,簡直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
就在張振默頗為無奈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他拿起電話,不到一秒鍾麵色驟變,連忙站起身,臉上滿是恭敬的道:“先生,我是張振默,請您指示!”
“啊,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