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的狗都欠打?!
擂台上的舞修命此時都快要氣炸了。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任何對他這般羞辱過!
哪怕就是口頭上的辱罵與輕視!
敢當麵這麼說他的,不死也殘!
他是舞家宗族的大少之一,他人如此辱罵,那就是打舞家的臉啊!.伍2⓪.С○м҈
他不將這等人收拾,舞家也不會放過!
眼前。
與白惜瑩輸了,舞修命自己已經覺得丟臉至極!
心頭的羞怒可想而知!
此刻聽得林天叫他做狗,簡直是讓他不敢置信,腦子裏轟隆隆炸響!
心口的怒火,都快炸開!
“啊啊啊啊……”
好半晌,舞修命嘴裏發出怒吼聲,身上的劇痛都不顧了,怒指林天喝道:“你膽敢說本少是狗?你死定了!我咬你碎屍萬段!鐵狗,叫人,給本少叫人……”
隻是跟隨他來的那幾個狗腿子,隻是也陷入了懵逼當中。
他們如何都想不到,舞修命會輸了!
而且模樣這般淒慘!
那叫鐵狗的有些手足無措,顫聲道:“舞少,叫誰?”
這裏是南島舞家,不是宗族啊,哪裏能叫什麼人!
他看向擂台上的白惜瑩,目光裏透著濃濃的懼怕!
“動手吧!你得讓他知道,他是天生高貴呢,還是天生卑賤!”
林天目光冰冷,直視著白惜瑩,說道:“對於這種人,哦……不,是一條隻會亂吠的狗,你憐憫與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以為現在不讓他跪下學狗叫,之後他就放過你們?隻要不是真的殘了,舞家那邊也無話可說!如果他時候帶著高手來尋事,南島舞家也不會坐視不理!”
一番話一番分析,白惜瑩聽得一怔。
也覺得有道理,她美眸驟冷,轉頭看向舞修命,道:“跪下,否則休怪我動手了!”
“卑賤的女人,你敢?你敢麼?你敢按照他說的做,你就死定了!”
舞修命兩眼一瞪,對著白惜瑩怒吼起來:“你們這些都是卑賤的異姓族人,天生卑微下賤,誰給你的勇氣反抗!啊?找死啊!你打傷了本少……”
卑賤?
這話,讓得白惜瑩臉上的神色更為冰冷了。
似乎她被刺激到了一般。
身上的氣息變得暴亂起來。
“跪下!”
嬌喝一聲,白惜瑩踏步掠出,直接來到了舞修命的身後。
“你敢!”
舞修命兩眼怒瞪,再次吼道。
他連忙出手,準備反抗。
隻是可惜。
剛才的兩處致命破綻被攻擊,他現在幾乎是處於重傷狀態,根本不是白惜瑩的對手。
而白惜瑩攻擊他身後,那兒有著另一個破綻。
嘭
白惜瑩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舞修命身後的天擎脈上。
沒有骨頭的斷裂聲,倒是有肌肉破碎的清脆。
“啊……”
舞修命發出慘叫聲,噗通聲下他跪在了地上。
臉上的猙獰與憤怒,逐漸被扭曲的痛苦神色代替。
到得最後,他身子都有些顫抖,眼裏流下了淚水。
竟然,是被打得哭了!
“疼死本少了!”
舞修命發出哭喊,痛苦非常。
“剛才說的打賭,你現在要兌現了吧?趕緊爬起來跪好,學狗叫!”
林天這時走了過來,站到了擂台邊上,對舞修命冷冷喝道。
痛苦,已經讓得舞修命快要昏死過去。
剛才白惜瑩打的天擎脈,簡直是要了他的命一般,疼得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