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雖然還是不能用力,可臉色已經好了很多,走路的氣勢也恢複了,大馬金刀的,任誰都看不出來,他現在就是個花架子。
當然了,再怎麼花架子,也絕對比普通人的戰鬥力強一點。
在明月村這麼久,張富貴已經知道自家的田地有哪些了,先是把房屋周圍的田地查看了一圈,想了想,又回家拿了竹簍和黃鱔夾,找來昨天殺雞留下的內髒。
雞心雞肝雞胗是特意留下的,可以炒了吃,剩下的這些沒用,反正沒事,他準備去捉點黃鱔回來。
這幾天一直家裏蹲,蹲得身上都快長毛了。
兩個月不見,田裏的水稻也大變樣,原本稀稀拉拉的秧苗也長成了一大叢,茂盛得很。
好在田坎邊上還能看到黃鱔洞,讓張富貴還能嚐試一下抓黃鱔的樂趣。
炎熱的夏季,就算是上午,沒一會兒也是曬得汗流浹背,尤其是昨天下午還下了雨,氣溫一升高,整人都好像在蒸籠裏關著一樣,不舒服得很。
張富貴抓了一斤左右就受不住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站起身準備回去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張富貴看了一眼一直在旁邊徘徊的老頭:“村長,你找我?”
村長被突然出聲的張富貴嚇了一跳,甚至隱隱還退後了一步,好在最後忍不住了,小心的看了張富貴幾眼,見他沒有‘要吃人’的打算,這才定了定心神。
“你就是小芸那個夫君吧?”村長說話很客氣,生怕惹怒了張富貴一樣。
這讓張富貴感覺奇怪,要說這些人怕溫巧芸那丫頭,是因為她閑的沒事兒半夜往墳山裏鑽,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咋滴好像他也是惡鬼下山一樣至於嗎?
張富貴盡可能的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是啊,我叫張富貴,村長你叫我小張或者富貴都行,村長你找我有事嗎?”
村長直接哆嗦了一下,隱隱還有往後退的意思,看得張富貴簡直莫名其妙。
是他忘了,他本來就長得高大,因為從小習武,又連續兩次從山匪的刀口下逃生,身上的煞氣還沒徹底收斂呢。
加上臉上那巨大黑色蜈蚣一樣的刀疤,看著就像是凶惡的逃犯一樣,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蜈蚣都活了似的扭動,誰看了不害怕啊。
偏偏他自己還不覺得,笑得越是和藹,臉上的表情越是恐怖。
若不是村長也算是經過事兒的人了,怕是早就嚇跑了。
“小,小張啊,”村長定了定神,見張富貴沒有朝自己走過來的意思,這才敢繼續說話:“你跟小芸說一聲,她已經滿十五歲了,現在也成家了,以後就要開始交糧稅了。”
說完,就急忙轉身走了,好像慢一步,就要被張富貴抓回去油炸了吃掉一樣。
張富貴簡直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沒在意,怕就怕吧,至少害怕還能省不少事兒,至少肯定不會有人上門找麻煩。
不過這糧稅,他倒是記起來了,女子及笄之前是不用沒有賦稅的,但是及笄之後,人頭稅每年二十個銅板,糧稅是根據產量的收取十分之二。
而每年收稅的時間,則是秋收之後,一般也是稻穀收了之後。.伍2⓪.С○м҈
而精米抵稅,比粗糧抵稅更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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