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朱文旭看了看綠蕊,又看了看自家娘子,直接擺擺手:“你還是回去吧,替我謝過大嫂的好意,不過娘子不習慣別人太近身。”
說話的時候,順手還把溫巧芸頭上的發髻給解開了,完全沒管綠蕊是不是還在旁邊。
到底是跟在皇後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沒有發現溫巧芸那一瞬間的放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是奴婢魯莽了,奴婢這就告退。”綠蕊連忙端著水盆離開。
朱文旭則是拉著溫巧芸重新坐回了梳妝台前,順手就拿起了旁邊的梳子,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樣。
“不習慣怎麼不知道說一聲,你什麼時候還這麼好脾氣了?”.伍2⓪.С○м҈
雖然以前的娘子脾氣也不壞,隻是這種任由別人給自己弄頭發,還不阻止的,可真是沒見過,連他給娘子梳的頭發,都被解了好多次呢。
溫巧芸:“我都沒反應過來她就給我弄好了,後來看她那麼認真,就沒好意思解開,隻想著等她走了再說。”
朱文旭:“綠蕊是大嫂身邊的人,大哥現在因為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特別看重你,所以大嫂才會讓綠蕊來伺候你。”
朱文旭再自戀,也不會自戀到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父母兄長才會如此看重娘子。
恰恰相反,他最開始就比較擔心父母兄長不會同意,所以想的是留在明月村,大不了不回去了。
後來因為娘子一點點經過他的口,傳回去的那些消息,才漸漸的讓娘子在父兄麵前有了分量。
尤其是這次幹旱和洪水,雖然大哥調侃說把他當賞賜,賜給娘子,但最後還是大概給他講了一下災情。
從旱災到洪災結束,全國各地的傷亡,加上那些自縊的老人,也才剛剛一萬人。
這看起來數額不少,可若是對比史書記載的任何一次災禍,動輒都是數萬人,甚至十幾萬人的傷亡,這一萬人就少多了。
而且他現在也能猜到大哥和父皇的想法,不外乎就是覺得娘子有些神秘,所以刻意交好嗎?
否則,身為太子,就算是親弟弟成親,也實在沒必要大老遠的這麼跑一趟。
尤其還特意帶著大嫂和母後,不是擺明了想要跟娘子拉關係,聯絡感情嗎?
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朱文旭一邊給娘子梳頭發,一邊絮絮叨叨的跟娘子抱怨大哥的的不人道,簡直跟那找自家男人告狀的小媳婦沒區別。
偏偏溫巧芸聽著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安慰他:“這也很正常,如果我是個皇帝太子,我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對路邊一個小老百姓另眼相待吧?”
“再說了,不說你大哥,就咱們村裏人不也一樣?以前不也一直看不起咱們嗎?若不是後來因為咱們家蓋房子,村裏不少人都跟著做工賺了錢,誰會多看我們一眼?”
朱文旭張張嘴,好半天才頹然垮下肩膀:“娘子,你這也看得太通透了些。”
這些道理他當然懂,他隻是不樂意去多想,卻沒想到,娘子居然比他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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