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些東西不能給他們玩。”頓了一下花楹繼續道:“你若有時間,可以找些小孩兒們玩的東西給他們。”
“哎,老奴記下了,老奴現在就去辦。”
花楹的馬車剛出了胡同,就被陸牙給攔住了。
“小賤人!”
花楹掀開簾子看了看陸牙,隻見陸牙鐵青著臉坐在駿馬之上,花楹的視線落在了那馬兒身上。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看來她和陸牙是很難善了了。
從馬車上下來,花楹來到陸牙的馬兒跟前,她伸手撫摸著馬兒,也不怕馬兒此刻會不會突然發狂攻擊他。
“好俊的馬,以前我也有,後來它們就死了。”
陸牙不知為何突然一陣心虛,意識到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他立刻惡狠狠的瞪向花楹。
“你的馬死與我何幹,我問你,酒樓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花楹一臉天真的抬頭看向陸牙:“陸公子,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你不要裝傻了,除了你還能有誰?”
“陸公子你怎麼盡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呀,哎呀,對了,我還沒找陸公子算賬呢,天福酒樓是你的人做的吧。”
“哼,他天福酒樓失火和我有什麼關係。”
“是嗎?沒關係嗎?”
花楹瞪著眼睛看向他,陸牙再次心虛的看向別處:“花楹,我知道你背後有人,但我告訴你,我陸家也不是好惹的。”
花楹回頭看向身後,身後隻有她那輛改裝的馬車:“有人,誰?我怎麼沒看著。”
“哼你不要給我在這兒裝傻,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花楹冷笑一聲:“那咱們就走著瞧吧,我隻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哭的太大聲。”
陸牙一夾馬肚,轉身出了胡同,花楹冷笑,一甩衣袖,一個飛鏢飛了出去。
接著就是馬兒的一聲嘶鳴,然後便是周圍被嚇到尖叫的眾人。
陸牙狼狽的抽出那條被馬壓著的腿,瘸著腿站起來,對著花楹破口大罵:“花楹,你個小賤人!”
花楹站在胡同裏毫不畏懼的迎上陸牙惡毒的目光。
田家灣。
自從花楹把開荒的差事交給王鐵柱以後,花老二一家便又閑了下來。
田氏坐在屋裏頭,氣悶的不行,見男人也耷拉個腦袋就更氣了。
“我說花老二,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你不出去做工,成天就在家坐吃山空,你有多少家底可以吃啊!”
花老二抬頭:“那我能怎麼辦,你讓我和那些人一起去開荒嗎,那我還要不要點臉了。”
“要臉,你要什麼臉,你親侄女人家不願意給你臉,你還要臉,你的臉能當飯吃嗎。”
“那我能怎麼辦,我不是沒求她,錯我也認了,歉我也道了,她不願意再把那活交給我,你說我有什麼辦法。”
“那也不能就這麼坐吃山空吧。”
“那你說怎麼辦。”
“這樣,咱們跟著開荒的人去吃,哎,對,咱們就光吃不幹活,你畢竟是花楹的親叔叔,我就不信那個王鐵柱敢把我們怎麼著。”
花老二一拍大腿:“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我就算不管開荒的事兒了,那我也是花楹的親叔叔啊,我過去監工總沒問題吧。”
“對,就是這個理兒,走,咱們現在就去。”
大強和二強兄弟二人坐在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先動。
田氏見兩個傻小子不動,氣的拍了大強二強一巴掌:“哎呀,你們兩個,趕緊的啊,晌午我可不做飯啊,你們不去就得餓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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