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的唇邊勾起一抹笑,這笑容包涵著太多的意義。

百味樓的火爆是可以預想到的,但真的做起來才知道,火爆生意下人有多累。

無奈花楹隻好從府裏頭挑幾個手腳麻利的家丁來打下手。

等到夥計們吃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婉言吃了飯從二樓下來,她的眼睛不著痕跡的尋找著,直到花楹的身影出現在櫃台裏,她這才加快腳步走下樓梯。

“花娘子?”

婉言輕聲對著花楹叫了一句,正在低頭算賬的花楹連忙抬頭看向來人。

“婉言。”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呢。”

花楹笑這放下筆,對著王寶兒招招手,示意她過來看著,等寶兒往這邊走過來,她才從櫃台裏走出來,親熱的拉著婉言的手。

“走,咱們去那邊坐會兒。”

“鬧得滿城風雨的花娘子就是你吧。”

“我的名聲有這麼壞嗎,居然鬧的滿城風雨……”

婉言笑:“做了老板了就是不一樣,連玩笑話都說的這麼嚇人。”

花楹:“哪裏嚇人,還不是你,你該說我名滿青州府。”

“是是是,是我說錯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花楹便又被王福給叫走了,婉言收起笑打量著百味樓,這裏的火鍋確實很驚豔,怪不得會火。

後廚,花楹站在角落裏看著前廳的婉言。

阿江前腳被丟進井裏,她後腳就出現在這兒,難道是她?

“喂,那個袁大廚,你能不能把菜洗幹淨點兒,這兒還有泥呢,你沒看到嗎。”

袁儒被說的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我這就重新洗。”

火鍋店裏並不要需要多少大廚,硬要留下來的袁儒洗菜也就不稀奇了。

花楹走過去,來到他身邊蹲下去。

“青菜想要洗幹淨,你得先把它放在水裏泡一泡,然後輕輕的擺動一下。

上麵大部分的泥就掉的差不多了,接著,你在一邊擺動著盆裏的菜葉,清洗幹淨上麵的殘留物就差不多了。”

花楹教的很認真,袁儒看著眼前認真洗菜的女人,心裏一股異樣的情愫在不斷的發酵著。

“看明白了嗎?”

袁儒尷尬的輕咳一聲,轉頭看向一旁:“嗯。”

“那就專心的洗。”

楊全急匆匆的從外麵進到後廚:“娘子……”

花楹見他欲言又止就知道事情不簡單,趕緊跟著他出了廚房。

“付六回來了,渾身是傷,元五還是沒找到。”

花楹:“找大夫給他看了沒?”.伍2⓪.С○м҈

楊全:“看了,已經用了藥睡下了。”

花楹輕聲又道:“給勇伯送消息了沒。”

楊全點點頭:“估計明兒一早就能趕回來。”

見楊全事情辦的如此妥帖,花楹擺擺手示意他回去。

等打發了楊全,她看向婉言坐著的地方,那兒已經空空如也。

勇伯比預想的來的要早,他得到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

到了花府已經正是夜裏亥時,因著花楹這幾日太累,在加上阿江需要休息,兩人便沒有睡在一起。

花楹很是抱歉的看著勇伯:“對不起勇伯,是我沒有照顧好他。”

勇伯擦了擦眼角的淚:“我都聽說了,是有人故意把付六和元五引開。

這不能怪你,是老奴沒有安排好,才讓他遭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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