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這些我在信裏都和他說了。”
“奇怪,真是奇怪!”
老者沉吟了一會兒,想了一個辦法:“你看這樣如何,你與我回去與老爺說個明白,然後你在回來。”
袁儒立刻否了這個辦法:“不行。”
花楹現在整個人都沉浸在悲傷之中,他絕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這就不好辦了。”
袁儒想了想,轉身走出隔斷,對著外麵的小二低聲吩咐了幾句,不多時小二便拿著筆墨紙硯走了進來。
老者以為袁儒會書信一封讓他帶回去。
結果靠近了才看明白,袁儒這是在寫菜方。
“這……”
寫完,袁儒還細心的吹幹上麵的墨汁,然後小心的折好:“你把這個帶給我父親,他看過之後就會明白,在這裏待五年是值得的。”
老者點點頭:“好吧,若是不行,下次來的可就是老爺了。”
花楹最終也沒等到阿江的消息,阿江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七天一眨眼就過去了,花楹除了那天早上抱著兩個孩子哭了那一場之後,便沒在掉一滴眼淚。
花府正廳。
袁儒和桑海對立而坐,兩人皆是挺直了腰杆。
桑海自信從容,麵露微笑,貴公子的儒雅氣質一覽無餘。
袁儒雖是個廚子,氣質外形完全屬於小白臉那一掛的,白白淨淨,書生氣息濃鬱。
這也是花楹第一眼見他,認為他作飯不行的主要原因。
桑海先動了,他調整了一下坐姿,端起茶輕輕的吹了吹。
“袁公子好清閑,不在百味樓的後廚裏待著,成天的往這兒跑,不合適吧。”WwW.com
“不合適的該是桑公子才對吧,我與花楹可是天天見麵的關係,她如今心情不好,我自然得來多多的開導她。”
“與她天天見麵的不止是你,她與這府裏頭的下人丫鬟也是天天見麵。”
“說的不錯,可花楹獨獨把菜譜傳給了我,你說我又怎麼能不關心她呢。”
“東家就是東家,你一口一個花楹的叫著,恐怕與理不合吧。”
“別人自是不行,就向桑公子一般,沒有大皇子你連來的借口都沒有。”
兩人完全不生氣,笑眯眯的看著對方,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感情多麼要好的兩位摯友。
珍珠走進正廳,對著二人行禮:“兩位請回吧,我家娘子今天還是不見客。”
桑海和袁儒頓時沒了鬥嘴的興致,皆是滿臉擔憂。
袁儒:“她這樣悶著總不見人該如何是好。”
桑海:“那她這幾日可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珍珠見兩人衝自己過來,往後退了一步:“多想兩位關心,我在這裏謝過你們了,我家娘子說了,她很好,她隻是想要一個人靜靜。”
袁儒:“你告訴她,我剛做了一道新菜,讓她來百味樓幫忙試吃。”
桑海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遞給珍珠:“這是桑,大皇子給她的信,大皇子今早已經啟程回洛陽了。”
就在桑海和袁儒走出花府的時候,一道身影悄悄的進了花府,並直奔花楹所在的院落而去。
房間裏,花楹手裏頭抱著一本書,對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陸千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身後。
“主子。”
花楹抬了抬眼皮:“說吧。”
“勇伯的人也沒有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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