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眉頭皺的更緊了。
“利川在薑國南邊,那兒夏季多雨,梅雨天也多,這才容易造成水患,可薑國其他地方並不會,桑大人你是真心的嗎?”
桑海見根本瞞不過花楹,索性也不拐彎抹角了。
“我是來要糧食的。”
這話那真是一點沒不帶拐彎的,花楹直愣愣的看著桑海,桑海說完瞬間臉憋的通紅。
“我知道利川有難的時候,朝廷一粒糧食都沒有拿,都是你從各地調去了糧食,這才救了利川的百姓。”.伍2⓪.С○м҈
“我想秦王應該告訴你了,衛國幾十萬大軍壓境,咱們不可能無動於衷,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所以你就到我這兒來要糧食了。”
桑海點點頭:“我知道,我這樣挺強人所難的,但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沒有辦法?你這話從何說起,朝廷是吃幹飯的嗎,我不信國庫沒糧食,讓桑大人白跑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
“國庫糧食是有的,可那些遠遠不夠支撐幾十萬大軍開拔。”
“那就等沒有的時候在說吧。”
花楹說完起身就要走,桑海上前緊張地抓住她的手。
“你就幫幫皇上吧,他還太小,以薑伯陽為首的一眾朝臣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我一個後院的女人,管不了朝廷上的事,桑大人倒不如直接找我家王爺去說。”
花楹的目光越過桑海落到薑悅身上。
桑海察覺到花楹的目光看向身後,此刻也轉過頭去看,見薑悅來了,立刻尷尬地鬆開花楹的手。
“下官見過秦王。”
“桑大人現在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怎麼有空來本王這兒。”
“秦王又何必揶揄下官,今日下官來……”
“你來做什麼本王心裏清楚,本王一向敬重桑閣老,希望桑大人最好不要毀了這份敬重。”
“秦王耳目眾多,應該知道薑伯陽在朝廷裏隻手遮天,哪怕是現在的您亦是不能與之硬碰硬,下官以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何況咱們還不是敵人。”
“嗬”薑悅不屑地笑了:“何況咱們還不是敵人,桑海你這話委實可笑,他一個小孩子本王還不放在眼裏,至於瑞王給小皇帝出的難題,與本王無關,你最好也不要來煩本王的王妃,不然小皇帝的煩惱就不止他薑伯陽了。”
“送客。”
桑海在秦王府碰了一鼻子灰,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他有想過花楹不會立刻答應下來,卻不想回絕得那麼幹脆。
他一邊走一邊低頭思索,魏知安遠遠的便看到桑海神情不對,快走兩步追了上來。
“桑大人。”
“安世子。”
“桑大人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
魏知安回頭看了一眼秦王府的方向:“你剛從秦王府出來?”
桑海點頭,如今他們共同效力於當今聖上,也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沒必要對他有所隱瞞。
“秦王府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瑞王應該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逼著新帝去向秦王府要糧食。”
“嗯”
接著兩人便陷入了沉默。
“還有幾天就該過年了。”
“嗯,是。”
這個年注定是個無趣的年。
走到十字路口,就見不遠處的驛站那兒圍著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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