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角落花楹點了些吃的，便和元五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東西。
前往二樓的樓梯口一老一小正在彈唱，老者胡須發白人略顯清瘦。站在他一旁的小姑娘，摸約十三四的年紀，嗓音未脫稚氣卻獨有一番滋味。
坐在花楹一旁的一桌人對著小姑娘汙言穢語，小姑娘苦著臉假裝聽不到繼續唱。
見小姑娘不理自己，坐在她旁邊的那桌人更來勁兒了。
“這唱的什麼東西，就這也想讓大爺掏錢。”
“就是，唱得老子都要睡著了，要是把老子唱睡著了，你就陪老子睡，哈哈哈。”
“哎，這主意不錯。”
接著那一桌四個人又哈哈的大笑起來。
小姑娘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但還是繼續唱著沒有斷。
“我說，你這唱得跟哭喪的一樣，多沒意思，來首十八摸。”
“對，唱十八摸。”
“哈哈哈，十八摸會不會？不會沒關係，哥哥會，哥哥可以教你啊。”
“哎，你別光說不練啊，你倒是教啊。”
“好嘞，你們等著，老子現在就教她唱。”
說著一個大漢站了起來，他一臉色眯眯地就靠到了小姑娘的身邊。
“來，哥哥教你唱十八摸。”
小姑娘害怕地躲到老者的身後。
可那大漢卻不許她躲，伸手把人拉了出來：“哎呀，害羞什麼，來哥哥教教你。”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頭上邊噢哪唉喲……”
大漢一邊唱著一邊去摸小姑娘的頭，小姑娘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那老者一臉哀求的起身想說話，卻被大漢推得一個踉蹌。
“滾一邊去，老東西。”WwW.com
“爺爺……”
那老者被推得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可他不敢有怨言：“好漢，您就饒了我這可憐的孫女吧，她才十三啊。”
“十三怎麼了？十三就不是女人了？老子摸下怎麼了？”
說著更是伸手去摸小姑娘的胸，小閨女頓時就被嚇哭了：“爺爺……”
大漢的同桌坐在那起哄：“十三呐，鐵定還是個雛，老三，你今天撿到寶了。”
這叫老三的大漢哈哈大笑：“大家都是兄弟到時候你們也都不要客氣，哈哈哈……”
“哎喲。”
老三剛說完這句話，就被一個飛來的花生米砸到腦袋。
他低頭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花生米，摸著頭大怒：“是誰敢砸老子。”
他的眼睛掃過一樓的眾人，那些人紛紛低下頭，不想多生事端。
當他看到花楹那一桌的時候，見花楹正在自斟自飲，老三眼尖地發現花楹麵前還放著一盤花生米。
他一手抓著小姑娘的手腕，一手指向花楹：“是不是你。”
坐在一旁的幾個人相互使了個眼色，然後朝著花楹圍了過去。
“喲嗬，今天咱們哥幾個運氣不錯啊，剛剛遇到了個小美人，現在又有個大美人送上……”
那人話音還未落，元五抬手對著他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下手極其的重，若不是他的同伴扶住了他，他必定會摔倒在地。
他隻覺得嘴裏一股腥甜，元五這一巴掌居然打掉了他兩顆牙齒。
看著他手裏混著血水的牙齒，他的另外兩個同伴齊齊關心的叫到：“老七。”
“她媽的……”
叫老七的人還沒罵完，元五手裏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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