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臣想到了一個法子。”
“你的法子,你以為朕還能指望你嗎?說得信誓旦旦,這次若不是你,朕又怎麼會這麼被動。”
“若不是我逼了一下,你又怎麼能下得了狠心和攝政王府徹底撕破臉呢。”
“你……”
“皇上,我有一計,保證一舉拿下攝政王。”
“哼!”
“我這兒有一個故事,不知道皇上願不願意聽。”
桑梓氣得抬頭便罵:“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講故事。”
蘇牧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在我老家,也就是王妃的老家,有一位清聖祖皇帝。他八歲登基,十四歲親政。在位六十一年,是我老家所有皇帝中在位時間最長的。在他初登皇位之時,有三位輔政大臣,其中有一位鼇拜……”
“年僅十四歲的康熙,僅僅用了十幾個勇士便將隻手遮天的鼇拜給拿下了。”
“好一位康熙皇帝,好一位清聖祖皇帝。”
聽完蘇牧的故事,桑梓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
見桑梓這幅表情,蘇牧笑著拱手:“看來皇上已經無需我再多說什麼了。”
到了下午,桑梓便下了一道聖旨王長軍罰俸半年閉門半月。
而桑梓也將朝中大事全權交於攝政王,而他則專心陪兒子,陪著皇後。
朝中支持桑梓的這一派一個個搖頭歎息,都不懂一向勤政的桑梓,怎麼會突然變了個人。
突然就不問世事,甚至還有些玩物喪誌。
大臣們一波波覲見,一波波勸說。
桑海更是氣得不行。
而桑梓隻輕飄飄的一句話:“朕隻想多陪陪自己的兒子。”
然後就吧桑海給打發了。
花楹知道桑梓突然性情大變,卻眉頭緊鎖。她可不信桑梓會甘心就這麼把大權讓出去。
“元五,你好好地打探一番,看皇上每天都做什麼。”
薑悅也是一臉若有所思。
花楹見他出神:“在想什麼?”
“在想他這一招以退為進想要幹什麼,畢竟這一招他已經用過不止一次了。”
“是啊,做得厭煩了,便將朝中的事情交給你,等過一陣兒鬥誌昂揚了,又恨不得除掉你。”
魏知顏找了很多雜耍來陸府,他每天除了看雜耍,便是研究雜耍。
大變活人,他們很多都可以做到,但若在憑空的場地把人突然變沒,卻沒一個雜耍人可以做到。
魏知顏急了:“隻要有人能研究出這個法子,我重重有賞。”
有了這話,那些雜耍人更賣力了,可惜沒有道具的情況下他們是真的沒辦法把人變沒。
蘇牧來的時候,她正心煩意亂。
見院子裏那些個雜耍人賣力地表演,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來。
“你真的以為她使的那招,是這些雜耍的把戲嗎?”喵喵尒説
見是蘇牧,魏知顏的臉色更難看了:“你終於肯出現了。”
蘇牧淡淡一笑,從身上掏出一個腰牌在魏知顏眼前晃悠了一番。
魏知顏隻隨意的這麼一看,便立刻被牌子給吸引了。
這牌子是禦林軍特有的牌子,有了它便能隨意進出皇宮。
“你怎麼會有這個。”
“哼哼,一個牌子而已,我想要自然就有辦法。”
“哼,那冷宮裏的人,真的是……”
蘇牧輕鬆愜意的表情變得陰沉了下來:“我會讓傷害她的人下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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