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既然知道我手裏有那樣的寶貝,你就該知道這些人攔不住我。”

“你自然是攔不住,可他們也攔不住嗎?”

花楹心裏一涼,隻見本該在青州府的張氏和花老太太,以及花老三一家被王長軍的人押著走進大殿。

“楹兒……”

花楹輕鬆的神情終於變了,她冷笑著看向蘇牧:“你弄她們來做什麼?”

“老鄉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可是為你著想呢,想著你們許久沒見,我這不得讓你們見一麵,一解思鄉之情。”

“我和她們哪來的思鄉之情,蘇牧,你既然知道我是哪兒來的,就該知道她們對我來說無所謂。”

“哦,是嗎?”

蘇牧根本不信花楹說的,他隻微微招手做了一個動作,一個士兵作勢就要去砍張氏的腦袋。

張氏一個老婆子哪裏見過這個陣仗,頓時嚇的失聲尖叫起來。

花楹怒喝一聲:“蘇牧你敢。”

“瞧瞧,瞧瞧,瞧瞧你這擔憂的神情,不說我還以為她是你親娘呢。”

“蘇牧!”

“急了,嗬嗬,急了。別說我不成全你的孝心,隻要你願意交出那東西,我可以讓你們安全地走出這裏。”

“楹兒,不管是什麼,不能給他,沒死在逃難的路上,又平白的享了這麼多年的福我值了。”

張氏回過神來,對著花楹大喊。

其他人則低著頭,看不出他們在想什麼。

花楹袖子下的拳頭攥了又攥,薑悅伸手拉住花楹,花楹反手握住他的手。

兩人的眼神無聲地交流著。

花楹裝作不甘心的看向蘇牧:“蘇牧,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一旦我把東西給了你,你還會留我性命嗎?”

蘇牧見花楹動搖,蘇牧再接再厲地說道:“我可以保證攝政王府的人安全無恙,隻要你把那東西交給我,不插手禪位之事,怎麼樣。”

花楹沉默不說話,似乎是在思考。

王長軍見狀有些不耐:“王妃若拿不定主意,可以先坐在一旁好好地想一想。”

說著他把目光看向桑梓:“皇上,這是禪位的聖旨,還請皇上過目。”

說話間,已經有士兵將聖旨呈到桑梓麵前。桑梓兩眼無神地盯著聖旨連連搖頭。

“不,不……王將軍,朕這麼信任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朕,你忘記了嗎?你的女兒可是朕的皇後,你的外孫是朕的小皇子……啊,對……其實你完全不必如此,朕的皇位遲早要傳到小皇子手裏的,說到底,咱們咱們是一家人啊。”

“皇上說的是,既然是一家人,那現在把皇位交到小皇子手裏,也無不妥。”

“小皇子還小,他,他不懂朝政的,不懂的,其實朕,朕也可以一樣聽話的,將軍,將軍,朕很聽話的,朕隻是討厭攝政王,將軍……”

“皇上不用怕,您禪位之後仍然可以住在宮裏,臣等奉您為太上皇,您依舊高貴無比。”

“可我才剛二十歲啊,朕這麼年輕如何能擔得起太上皇這三個字……”WwW.com

“皇上,您優柔寡斷任由攝政王把持朝政,任性妄為經常不理朝政,早就不配為帝了。”

桑梓傻眼了,不可置信地癱坐回龍椅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王長軍繼續逼迫:“在臣的心中,您永遠是皇帝,還請您動作快些,若臣沒了耐性,那這印章就隻能臣代勞了。”

王長軍的意思很明顯,你退也得退,不退也的退,若他聰明自己退下來,彼此還留些顏麵,若撕破臉到時候他可能就不是太上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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