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善於狡辯,不過今天你說什麼都沒用了,你必死無疑。”

大殿外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臣,魏知安求見陛下。”

見無人應答,魏知安提高聲音繼續道:“魏知安求見陛下。”

花楹在一旁涼涼開口:“我覺得你還是見一下比較好,畢竟現在也瞞不住了。”

桑梓沉目,魏家還有用,他不想現在就和魏家反目。

他的目光慢慢移向蘇牧:“都是你的錯,朕要把你五馬分屍。”

說完桑梓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他還是沒有接見魏知安,而是讓魏知安前往刑場。

桑梓到刑場的時候,魏知安早已經等在這裏。桑梓身後薑悅夫妻二人被禦林軍一左一右地看護著。

當然王長軍也在其中。

魏知安看了一眼花楹,對著桑梓行了一禮:“臣,叩見皇上。”

“起來吧,魏愛卿,朕帶你看一出好戲。”

刑場之上,五匹馬朝著五個方向它們身上分別套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套在蘇牧的身上。

四肢以及脖子。

桑梓拉著魏知安走到城牆前,一臉興奮地指著下麵:“瞧,這就是背叛朕的下場。”

魏知安嚇得冷汗直流,他暗暗的吞了吞口水,眼底閃過一抹恐懼。

桑梓拍了拍魏知安的肩膀:“別怕,朕是不會對忠心耿耿的人怎麼樣的。”

魏知安強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之前他和花楹打得難分難解之時,是桑海出現,命他放了花楹,放了花楹以後,他急匆匆地趕往冷宮,發現冷宮除了兩具冰冷的屍體,早已經沒了大姐的身影。

他當時還以為魏知卿已經安全的到了宮外,但此刻來看,魏知卿怕是還在宮裏。

不但在宮裏,而且還在桑梓的手裏。

想到這兒,再看向桑梓那張興奮的臉,魏知安的心已經涼了大半。

城牆下,蘇牧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此刻他已經徹底陷入癲狂:“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花楹,救我,花楹救救我,咱們可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蘇牧叫得越大聲,桑梓就越興奮,他轉頭又看向王長軍,對著王長軍招招手。

“王將軍來,這兒看得更清楚些。”

王長軍麵無表情的走了過去,來到桑梓身邊,看向蘇牧,果然這兒看得更清楚。

桑梓笑著微微抬手,下麵的禦林軍就揮動著鞭子,趕著馬兒往前走。

鬆鬆垮垮的繩子立刻就緊繃了起來。

“不,不……”

“救命,救命……”

蘇牧的臉一點點變成青紫色,他絕望地瞪大著眼睛,嗓子裏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

終於他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無匹駿馬的拉扯,四分五裂。

碎裂的身體隨著鮮血噴灑四散,讓翠綠的草地染上深紅。

城牆之上,魏知安反應最為激烈,他不是沒殺過人,可這樣血腥的場麵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尤其他還和蘇牧曾有過密謀……

王長軍倒是顯得淡定得多了,畢竟是征戰沙場十多年的人,又豈會被這樣的場麵給嚇到。

從桑梓下令動手之時,薑悅就已經把花楹摟進懷裏,他不希望花楹看到那樣的場麵。

花楹默默地趴在薑悅的懷裏,蘇牧畢竟和她一樣來自二十一世紀,他就這麼死了,她的心情很複雜。喵喵尒説

她也明白蘇牧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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