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說實話了吧,你也清楚我這個皇帝不過是個傀儡,又何必看著我上躥下跳地表演。”
想著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薑悅夫妻二人所表現出來的淡定。
他居然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掌握了全局,甚至還傻傻地幫他們除掉了對手。
桑梓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
“如今覺得我不聽話了,想把我從那個位置上趕下來,那總得給我點補償吧,我不過是想待在這兒,感受一下另一個世界的生活,為什麼就不可以。”
“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
說著下一秒花楹已經將桑梓給推了出去,見人在自己麵前消失,花楹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裏是自己說了算,若桑梓能隨意進出,那她的麻煩就大了。
他可以隨意進出,就意味著也可以隨意拿走這裏麵的東西。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花楹就連忙搖頭,這種事情絕不可以發生。
躲在遠處的安安走了過來:“娘,你沒事吧。”
花楹搖搖頭:“娘沒事。”
“外麵的事已經了結了吧。”
花楹摸了摸兒子的頭:“嗯,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威脅到咱們一家人了。”
桑梓莫名消失,又突然出現,桑海可是嚇壞了。
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突然間就不見了,而且這個人還是皇帝,是自己親姐姐留下來的唯一血脈,他怎麼可能會不緊張。
禦林軍上上下下的開始找人,城牆上刑場裏就這麼大的地方,一眼看過去便能瞧個清楚,可活生生的一個人硬是沒了。
桑海站在刑場上,望著城牆之上,這城牆平平無奇,就是普通的城牆,可桑梓怎麼就一下子不見了呢。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時,桑梓卻悄然無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後。
他皺眉沉思,不經意轉身差點兒撞到桑梓身上,嚇得他一個激靈。
“你,你去哪裏了,怎麼會突然出現?”
桑梓神情淡然,甚至還隱隱透著興奮:“朕沒事,讓禦林軍都回去吧。”
“你,真的沒事嗎?”
剛剛還要已死明誌的。
“沒事,你去準備詔書吧,朕現在就傳位給皇叔。”.伍2⓪.С○м҈
桑海傻傻地站在那裏:“你……”
“你真的是桑梓嗎?”這句話他生生的忍了回去。
就如同桑梓想的那般,精心策劃的這一天,就這樣雷聲大雨點小的收了尾。
該死的人,死了。
該退的人,退了。
薑悅挽著花楹的手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攝政王府的血跡還未清洗幹淨。
勇伯見主子來了,連忙上前去迎:“主子,您沒事吧。”
“本王能有什麼事。”
花楹略皺眉,隻微微的一個動作,薑悅便注意到了。
“快些打掃,沒看到王妃不喜嗎?”
“是。”勇伯應了一聲,轉身朝著下人吩咐著:“快點兒,手腳都利索些。”
禪位的聖旨是下午到的。
接下來的一切便是順理成章,薑悅登基,皆大歡喜。
讓人意外的是,前皇帝桑梓的態度,他表現得比任何人都開心。
這讓人大感意外,就連王思恩也十分擔憂桑梓的狀態,甚至還偷偷的找來禦醫幫桑梓診脈。
皇宮。
花楹隨意地躺在床上,她手裏拿著一本言情小說,是早期台灣的言情小說,很狗血,也很吸引人。
薑悅從外麵回來,對著宮女揮揮手,宮女們行禮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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