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血被衝刷幹淨,手也變成了皺皺巴巴的樣子,我甩了甩手,也沒開熱水,直接站在冷水下麵閉上眼睛,任由冷水衝刷下來。
過了一會兒,吳雪走了過來。
吳雪朝四周看了兩眼說道:“北方的澡堂原來是這樣的啊,挺大的,就是讓人有些不習慣。”
說完在我旁邊不遠的地方打開了一個花灑,然後看著我疑惑的問道:“小哥,你就這麼衝?不把你的左手保護一下?不會感染嗎?”
我聽見了睜開眼睛,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在心裏默默回答:不會。
吳雪倒是一臉疑惑的走了過來,伸手在我的花灑底下試了試,接著問道:“還是冷水?你不冷嗎?不會感冒嗎?”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在心裏答道:冷水能讓我精神一下,不會發暈,另外……等你開熱水的時候你就懂了。
此時他那邊的花灑已經冒起了熱氣。
吳雪看了看我,調笑道:“小哥,你該不會不會開吧?我幫你開?”
我回應道:“邊去。”
吳雪撇了撇嘴,毫無防備的回到了自己的花灑下,緊接著就是一聲驚呼:“臥槽,好燙。”
瞬間後退了好幾步,一副盡力想關花灑,又怕燙的樣子,最後湊了過去把花灑調到冷水,然後過了一小會兒,又驚呼道:“怎麼突然又涼了?”
然後開始了左右橫跳。
北方一般都會把水溫燒的很高,水管又長,所以調溫就成了一件很奇妙的事,你以為它是冷水,其實它裏麵是熱水,你以為它是熱水,而然它後麵跟的又是涼水。
不過,這吳雪他也未免也太逗了吧。
我衝的差不多了,關上了花灑,看著還在反複橫跳的吳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幫他調到了中間偏冷水的地方,手試了試溫度,等待了一會兒,確定溫度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後,走了出去。
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在院中接了一盆水
這時候吳三省剛好從大廳裏出來,看到我說道:“小哥,我們已經點好菜了,一會兒你從樓上下來就在大廳等一會兒。”
我朝吳三省點了點頭。
我把水盆端回房間放在一個角落裏,把換下來的衣服扔了進去,衣服也沒多髒,隻是在屍水裏泡了一會兒,我有點膈應,所以在幹淨水裏多泡會兒吧。
放完之後,我躺在了床上,給自己蓋上了被子,我根本就不餓,就是有些困,我先睡一覺再說,飯明天早上再吃吧。.伍2⓪.С○м҈
睡眠之中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朦朦朧朧間感覺有人靠近了我,被判定沒有威脅,應該是吳雪,我渾渾噩噩的想著,想要再次沉睡下去。
但偏偏人不如我意,吳雪輕輕的推了推我一下叫到:“小哥,醒醒,先別睡了,吃了飯再睡。”
我無奈的睜開眼睛,一張大臉豎在我麵前。
吳雪正俯著身子看著我。
見我醒了,吳雪笑著道:“小哥,你先吃飯吧,吃完再睡。”
我往桌上一看,兩盤菜,一碗冒尖的米飯正放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