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艱難的車程之後,我們來到了太白山腳下的一處農家樂,吳雪和老癢頭昏腦漲的下了車,訂下房間就往樓上跑。
胖子見狀問道:“你們倆不吃點東西了?都坐一天車了。”
吳雪擺了擺手道:“不了,你自己吃吧,可暈死我了,我先睡會兒。”
“行吧。”胖子一隻手朝吳雪擺了擺手,一隻手搭在我肩上說道:“那你們上去吧,我和小哥在下麵吃點。”
本來同樣打算上樓的我腳步頓了一下,被胖子拉走,吳雪困倦的朝我們兩個擺了擺手,上了樓。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胖子又叫了一隻雞愉快的吃著,我倒了一杯水一邊慢慢的喝著一邊陪著胖子。
要不說胖子容易長胖呢,明明沒做什麼運動,胃口還是這樣的好,反正我現在一點想吃東西的欲望都沒有。
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汽車引擎聲,接著之前碰到的那夥盜墓賊走了進來。
胖子往那邊看了一眼小聲對我說道:“嘿,這可真是巧了,又碰上這夥人了,嘖,這要是咱明天刨坑的時候再碰上,那可就絕了。”
我繼續喝我的水,沒什麼反應,聽說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有的隻是精心的謀劃,不知道這幫人是不是被謀劃進去的。
那夥人同樣朝我們這邊投來了視線,看了看又收了回去,兩撥人相安無事,各吃各的。
胖子吃完後,招呼我道:“走吧,小哥,吃飽喝足了,睡覺去了。”
我站了起來,和胖子上了樓。
第二天中午,老癢和吳雪休息好,四人又吃了一頓飯,開始朝著太白山的山路裏前進,從景區的山路石階走到林間小小的土路。
我和胖子在前麵輪流開路,才走了幾個小時,胖子就拉住我說:“小哥,歇會兒,你看後麵這倆,都累成什麼樣了。”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隻見吳雪和老癢相互攙扶著,吳雪看起來還好一點,老癢已經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胖子嗤笑了一下說道:“天真,你這朋友體力不太行啊,怎麼比你還虛呢。”
吳雪用袖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歎了口氣笑著道:“比不了你這老江湖了,我平時也不怎麼運動,老癢更是蹲了三年窯子,當然體力不怎麼樣,咱們要不歇會兒再走?”
我朝後麵看了看,朝吳雪伸出了手,吳雪愣愣的看了我一會兒,把他的手放在了上麵。
我無語的看著他,說道:“包。”
吳雪把自己的手收回去,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小哥你要幫我背著?會不會太重了?”
我看著大汗淋漓的吳雪回答道:“不會。”
兩個包加起來也就我那把刀三分之一的重量,說起來我那把刀好久沒用了,還挺可惜的,下次再出門的話還是帶上吧。
吳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包遞給了我,說道:“那小哥,麻煩你了。”
我接過來,單手拎著。
胖子看了看我們,歎了口氣道:“小哥一隻手開路也不方便,開路的工作就交給我吧,小天真,不是我說你,你這小身板是該鍛煉鍛煉了。”
吳雪點了點頭笑道:“這次回去我就去健身房辦個卡,好好的鍛煉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