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突然猛的向後一躥,差點摔倒,我麵無表情的抓住了他的肩膀穩住了他。
吳雪驚魂未定的看著老癢,做出了戒備的姿勢,胖子也盯著老癢,把手搭在了腰間的軍刀的刀柄上。
老癢此時看著吳雪驚慌的臉,麵色恢複了正常,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嘲笑吳雪道:“我就……就逗你一下,你竟然當真了,哈哈哈。”
吳雪此時穩住了身體,鬆了口氣,朝老癢罵道:“他娘的,你小子也太無聊了吧,開玩笑也不看看時候啊,這麼陰的天,這麼大的霧,你想嚇死我啊。”
老癢笑著說道:“我……我這不是活躍……活躍氣氛嘛,瞧把你嚇的。”
胖子見老癢似乎沒什麼異常,也鬆開了握著軍刀的手,朝老癢道:“我說老癢啊,你這玩笑也別瞎開啊,陰氣這麼重的地方你還開這種玩笑,真不怕有惡鬼找上門來啊。”
老癢聳了聳肩說道:“要……要論陰氣重有什麼地方能比墓……墓裏還重,這地方就是個山溝而已,那……那會有什麼惡鬼。”
此時的吳雪嘴角微抽,似乎想起了什麼,朝胖子解釋道:“胖子,你是不知道,我這發小那是出了名的膽大和無聊,曾經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公墓裏給全市的披薩店叫外賣。”
胖子聽了,以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向了老癢問道:“哥們,挺會玩啊,你給人家叫外賣,人家接單了沒?”
老癢鬱悶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說道:“別……別提了,他……他們都說我有病,我尋思著,公……公墓也算是市裏啊,他……他們為啥不給送,就不行有人半夜想……想祭拜一下先人,然後餓了麼?”
胖子佩服的朝老癢豎了一下大拇指。
我看了老癢一眼,在我見過的人裏,能有這麼無聊的,大概就隻有老癢了,瞎子能這麼無聊,但他一般都是自己帶飯,所以也做不出在公墓裏讓人送飯的事。
玩笑過後吳雪打著手電,走到隊伍最前麵,看了看被白霧籠罩的山路朝老癢問道:“老癢,你估摸著咱們大概多久才能走出去?這夾子溝晚上看起來實在是有點陰森。”
老癢打著手電探頭探腦的朝四處看了看說道:“大概就一個小時不到,半個多小時左右吧,咱走快點用不了多久就走出去了。”
“那行,咱繼續走吧。”胖子再次走到了隊伍最前麵,對吳雪和老癢說道。
我們三人都點了點頭,胖子也轉過了身,我剛要邁步,突然聽見附近好像有什麼聲音。
我頓住了腳步,靜靜的聽著附近的動靜,隻聽到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靠近,似乎在山壁上跳躍,又好像在後麵的土地上行走。
距離有些遠,但是那聲音的主人似乎動作不小,所以隱隱約約能聽到一些聲音。
“小哥。”已經走出去五六米的吳雪衝我招了招手喊道:“想什麼呢?怎麼不走了?”
我回頭看了吳雪一眼,快步走幾步跟上了他們。
或許是那些猴子吧,或是其他什麼動物,又或許這地方有些落石?反正應該不會是陰兵,畢竟沒聽說過陰兵喜歡在岩石跳著走的。
我一邊漫不經心的走著,一邊聽著後麵的聲音,那些東西的速度好像比我們要快上一些,因為聽著聲音好像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繼續走了大概二三十分鍾,那些聲音好像都來到了地麵上,並且離我們已經非常接近了,聽著數量好像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