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胤礽也是一樣。
就算他過去的那二十多年裏頭,是沒心沒肺的樣子,可並不代表蘇瓷這一兩個月來的所作所為,他當真可以當做沒有看到,亦或是根本不在意那一些。
她就用這樣一般強硬的方式,在胤礽的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即使午夜夢回的時候,他也時常會夢到她的歡聲笑語,會夢到與她一起吃東西,以及一起照顧小米的日子,
理智上,胤礽知曉自己不應該耽誤蘇瓷,像自己這樣的身份,以及周圍還有那麼多的樹敵存在,若是他們真的要將自己給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那麼自己是根本跑不掉的。
將來會怎麼樣都不好說,但下場一定不會特別好,可是情感上,他其實是喜歡跟蘇瓷在一塊兒的。
因此這一段時間裏頭,胤礽一直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蘇瓷倒是不清楚胤礽這段時間都在糾結些什麼,畢竟她能吃能睡,別提多精神了。
但蘇瓷的計劃並沒有現在就實行,因為她發現,在這個營地他們並不會選擇性停留太久,時間實在是太短了,留不了太多的時間,讓蘇瓷去安排一些事情發生。WwW.com
所以這一次她選擇了,將事情挪到第二個地點休整的時候再去做。
幾天後,眾人再次出發,並且行走了十來天之後,終於到達了這第二個地方。
別看巡幸塞外個字聽上去似乎是挺美好的,而且又是騎在馬上,或者是坐在馬車裏頭,感覺並不會特別的累。
可實際上隻有真正經曆過的人才會知曉,依然會累的不行。
就連蘇瓷這樣的人多少都有那麼一絲扛不住,但她知道不能夠放鬆警惕。
見時機差不多了,蘇瓷便再次啟動了她的計劃。
於是在到達這第二個營地的第二天,胤礽突然就發起了燒,如同之前在毓慶宮裏頭的症狀一模一樣。
隨行的禦醫及時給胤礽把了脈,可卻沒有一些眉目。
康熙看著那禦醫束手無策的樣子,心中隻有一股氣。
“朕問你,太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好端端的突然又發起了燒?朕見你一直皺著眉頭,到底是怎麼了?”
禦醫支支吾吾了半天,這才吐出一句:“回皇上,微臣實在是診斷不出太子殿下究竟是怎麼了,與在毓慶宮裏頭時候的症狀倒是十分的相似,除了這發燒以及虛弱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病症。”
一聽說和在毓慶宮的症狀十分相似時候,康熙又瞬間開始懷疑起來。
“在毓慶宮裏頭也這樣過一次,這出了門之後竟然又出一次,總不至於是太子自個兒體質太弱,總生這樣的怪病。
就連你也查看不出究竟是什麼病,那還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你先下去吧,給太子煎一些藥,起碼讓他先將燒退了吧。”
蘇瓷很是自覺的跟在了禦醫的身後去取藥,畢竟她現在是胤礽的隨身女眷,這太子生了病,自己作為側福晉端茶遞水照顧他,以及煎熬的事情自然應該是做得的。
隻是蘇瓷拿藥回來的路上恰好遇到了一臉壞笑的胤褆。
胤褆見了蘇瓷,倒是難得臉上有了笑意,不再像之前那般板著個臉。
就是這個笑給蘇瓷的感覺就是十分滲人的,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