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解釋都是十分蒼白無力的。
蘇瓷察覺到時機差不多了,這才走了出去,來之前她還特地大哭了一場,為的就是能夠表現的足夠悲傷。
眾人見蘇瓷一副十分悲傷的樣子,緩緩走來的時候,甚至於還有幾分憐惜
就連之前有過想要將蘇瓷殺了的念頭的胤禩,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刻蘇瓷的確是極為好看的。
他冷哼了一聲,將視線轉移到其他的方向去,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會用什麼樣的法子扳倒胤褆。
胤禩其實也有過要扳倒胤褆的想法,之前送蘇瓷入宮的時候也與她說過這一回事情。
因此胤禩甚至於還有些沾沾自喜,想著蘇瓷莫不是要幫自己扳倒胤褆,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上來作證。
蘇瓷對著康熙行了個禮,這才跪到了下來哭訴道:“皇上,請一定要替太子殿下做,太子殿下從未做過害人之事,可沒想到竟然會有人這般殘害太子。
之前在毓慶宮時候,殿下也就曾經突然生過病,並且這一路巡幸塞外的時候,太子殿下時不時也會經常發作生病,這分明就是有問題。
今日妾身與太子殿下狩獵歸來,未曾想到殿下會直接昏迷,甚至於身上還多了數不清的淤傷。
這淤傷與那人偶針紮的位置,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這分明就不會是巧合,眼下太子還生死未卜,求皇上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說完她又看向一旁的硬題,哭著質問他:“直郡王,太子殿下素來與您無冤無仇的,您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去謀害太子殿下,甚至於還用魘鎮之術這般下三濫的手段?”.伍2⓪.С○м҈
胤褆又怎麼可能會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他有些不耐煩的一把推開了蘇瓷,惡狠狠的說:“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這分明就不是我做的。我那營帳的人偶隻怕就是你自己弄了以後,故意放在了我的營帳裏頭的,想要借機汙蔑我,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一旁的胤禩察覺到蘇瓷眼下的情況似乎不太妙,正在思慮著要不要出手,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蘇瓷並不畏懼。
而是抬起頭看向胤褆說:“這人偶以及上頭的銀針,一定是經常與直郡王相伴的,所以身上人偶也沾染了郡王身上所需的那些香。
況直郡王您所用的那些香,妾身又怎麼可能會拿的到?普天之下,除了皇上之外,也就隻有您用那樣的香,您還不承認是您做的嗎?
方才禦醫已經查驗過了,這人偶和銀針上頭的香,與您放在營帳當中平日裏頭熏的那些香是一模一樣的,總不能妾身特地跑到您的營帳裏頭,故意栽贓您吧?
妾身整日與太子殿下形影不離,不可能有時間做這樣的事情。再者妾身的一舉一動,所有的人都是知曉的,分明就是你自己做了這虧心事,還要倒打一耙。
你總不能說那香不是您的,也是妾身的吧?妾身又怎麼可能偷得到您用的這些香?因為這東西就是您的,所以沾染了上頭的香,再用針紮在了特定的穴位上。
那人偶上銀針所在的位置,與太子殿下身上的淤傷位置就是一模一樣的。想不到直郡王竟然會做出公然詛咒太子殿下的事情來,您怎麼能這樣?殿下若是有什麼,妾身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