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這一套是專門練過的,而且在瓦德西過來之前,她就已經醞釀好了,待會兒要說什麼樣的話。
說對於瓦德是這樣的人,自己在他麵前就必須要服軟,偽裝出來一副特別柔弱的樣子。
果然瓦德西十分吃這一套,尤其是在看到蘇瓷這般楚楚可憐的時候,更是著急的不行。
他本想將蘇瓷擁入懷中,但蘇蘇瓷卻與他保持了一些距離。
“將軍,你我之間還是應當保持一些合適的距離才是,否則被其他人所知曉了,總歸是不合適的,今天的事情就多謝將軍了。”
瓦德西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太過於積極了,也難怪蘇瓷會害怕成這個樣子。
他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笑笑說:“不必客氣,畢竟出了這檔子的事情,我也應該幫忙去解決好才對。
真是沒想到竟會有人在背地裏頭對夫人下手,這件事情我已經去處理去調查了,這段時間也會派遣很多人保護夫人的,你也不用擔心。”
蘇瓷掏出了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將軍大恩大德,我實在是無以為報,沒有想到在柏林竟然還會有人容不下我,是否我的到來還給將軍惹了不少的麻煩。”
瓦德西看著蘇瓷這般懂事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後悔,是自己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了,卻沒想到會給蘇瓷招來殺身之禍。
今天他跟俾斯麥的這一個梁子算得上是結下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瓦德西似乎有意疏遠蘇瓷,但他並不是對蘇瓷失去了興趣,而是因為他要去解決俾斯麥的事情。
如同當初威脅俾斯麥的時候做的事情一樣,想辦法去告了他的狀,挑了他許多的毛病出來,俾斯麥首相就這麼輕易的下來了。
他大概也想不到,自己不就是想要殺一個弱女子,沒想到還連累自己要下台。
但在他離去之前,看著瓦德西,還是想勸勸他。
“你現在沒什麼好得意的,我現在落了台,將來也是你,你以為你護著的那個女人是什麼好東西不成?
我告訴你,那個女人早晚會毀了你的,你已經一把年紀了,見識過了那麼多,可別輕易毀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
我確實這方麵比不上你,也已經被趕出了政治圈子,但你可能將來結局不會比我好,我就在這兒看著你。”
瓦德西卻不以為然,誤以為是俾斯麥對他的詛咒罷了。
解決完了俾斯麥的事情之後,他出入蘇瓷那邊變得更加勤快一些,再加上侍女會為他打掩護,所以這些事情一直都沒有被洪鈞知道。
有時候他也會把蘇瓷約出來一起去遊玩。
但瓦德西並不知曉的是,蘇瓷一直在他身上下了一種慢性的毒藥,這毒藥需要很長的時間才會發作,而且下藥的時間也會特別的長。
但她算了算,離開柏林還有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在他身體裏下這種毒就足夠了。
三年後,遊曆了四個國家的蘇瓷和洪鈞,終於踏上了回到大清的路。
他們依舊在柏林啟城乘坐了薩克遜號要回到大清,但臨走前瓦德西還是見了一下蘇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