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能露出什麼破綻,當然沒有。
除了吃飯就是在屋子裏溫書練字,偶爾出門去老師家裏拜訪,順便去衙門報案說發現有人潛伏在他家附近時刻緊盯尾隨,懷疑有人要對他不利。
趕考在即,總能聽到有學子因各種意外不能參加。
縣令也是在科舉這條獨木橋上廝殺過的,甚至其中黑暗,便派了人去調查,很快把藏在暗處的人捉了過來。
普通百姓見到當官的本就嚇得要死。
沒問幾句就全部交代了。
縣令:“.”
又是榮府!
到底在搞什麼!
這事是屈秀才做得不對,如果想要賠償道歉什麼的,大可以正大光明的提出來,沒人能說榮府什麼。
但,總是來陰的.
那就別和解啊!
王大少:“什麼?府裏還有人針對屈秀才?”
他這麼一說,另外三人都沉默了。
屈秀才此番若是高中,那便是舉人,有幸在殿試中獲得名次,那就是天子門生,這樣的人,必須要交好。
自然沒法做事了。
王家幾代拚下來的產業就得便宜了外姓人。
沒辦法,隻得先禁了他們足,收了他們手裏本就不多的權,還把府裏的下人發買了一批。
派了心腹徹查。
瞳孔地震。
王四少見狀,急道,“哥哥們,這可不地道啊,我隻是想知道真相,我對那屈秀才也惱恨得很,絕對不會怪你們的。”
王二少:“我不知道啊。”
但這回.這回真的不是啊!
硬算到他頭上。
這才查到幾個便宜兒子對她下了手。
王三少:“老四你幹的?娘生氣沒?”
婚事作罷,娘卻還特意找人去盯著屈家,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這不就是代表了娘不甘心放不下嗎?
他們是男人,很明白這種勢在必得的心情。
她又驚又恐。
而他們就慘了。
是真的憋屈。
之前那一次他被罵,他還想得通,本來就是他做的。
那個屈哲真的不是她的情郎。
那兩人本來就有情,雖然不知道屈秀才因為什麼逃婚,但有深厚的感情基礎在,隻需要一丁點兒的火星子就能舊情複燃幹柴烈火。
把那兩個尾隨屈秀才的二流子打了十板子關進牢房,又讓衙役去榮府走一趟。
王四少出了院子就去找了他三個哥哥。
老太太不肯放權?
那有什麼難的。
就遭了!
算是她這麼多任務以來首遇滑鐵盧。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越得不到越想。
抓心撓肺的想要得到。
可不處理,自己又咽不下那口氣。
心下感歎,這女子到底比不上男人,榮瑤做生意還行,在管理後院教導子嗣這一塊就
嘖嘖!
想得睡不著。
榮瑤這段時間精神總不好,生意上的事特別複雜燒腦,人手又還沒培養出來,還要想情郎那邊的事,等察覺出不對勁來,身體已經明顯出了問題。
三人都一副很懵比‘我沒有做過’的表情。
榮府這邊被嚴厲的警告了一次,好言好語的送走了衙役。
王四少氣道,“勞資是想收拾姓屈那丫的,但也不會在一個坑裏摔兩次啊!”說著他深吸一口氣,看著三位哥哥,“弟弟這口黑鍋已經背了,但好歹要讓小弟知道是替誰背的,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就說吧,是誰找了人去盯著那小子。”